梅文鹤后知后觉,“我说方才怎么总是手脚发软,先前还以为自己中了毒,可一探却只探出气血亏损……原来如此。”
剑灵一脸震惊:“衣服下摆的血都快干掉了,这血定然已经断断续续流了许久,这样他都没发现?”
沈映宵想起梅文鹤先前被那石像困了许久,如今头脑昏花倒也勉强说得通。
他叹了一口气,挪了挪让出半边床:“你应该带了药吧,趴下我给你敷上。”
梅文鹤看了看床,然后看了看他,不知在想什么,面色平静,脸却红了,想上前但又有些犹豫。
沈映宵看着他这副面上磨磨唧唧、背后一大片血滴滴答答的样子,疑心他是那爱面子的毛病又犯了、觉得当众宽衣露出伤口会很丢人,一时恨不得挽起袖子把人按倒治疗。
……但现在他自己这副样子,按不按得住这个不老实的病患还得两说。
于是沈映宵目光一动,望向戚怀风。
戚怀风回看过来,读懂了他的意图,却没动手:“他是医修。”
沈映宵一怔,后知后觉地看向梅文鹤身后,就见那不住滴答的血,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医修的灵力有温养之效,治疗别人时还得小心调整构成,让双方灵力不起冲突,治疗自己的时候则全然没有这种顾虑,疗效极佳。
因此方才梅文鹤知道了自己背后有伤,灵力一转,血便已经止住。
剑灵仿佛懂了什么:“我还以为他刚才犹豫,是担心伤口在腰后,不好当众露出。
没想到其实是在犹豫要不要伤好了也让你帮忙涂药……哎呀,你看,被你那不讲道义的小师弟揭穿,他脸更红了。”
沈映宵:“……”
他默默看向戚怀风:二师弟刚损了那么多气血,现在多少也算是伤患,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梅文鹤也终于回过神:“我…我先去换件衣服。”
他若无其事地绕过屏风,消失在了两位师兄弟的视线当中,也不知是真的为了更衣,还是纯粹想躲一躲风头。
戚怀风却忽然想起什么,隔着屏风问:“沈映宵是被‘青竹’亲身算计,那你呢,你是怎么被抓的?”
梅文鹤很不想同他说话,但此时毕竟在讲正事。
沉默片刻,他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这里没什么事做,我无聊想去集市看看,谁知刚走出去没多久,青竹便忽然找来。
“他说师兄醒后见我不见了,着急出来找我,路上却突然旧伤复发。
他不敢搬动师兄,只将人放进了最近的民居,让我过去看看。
我忧心师兄就去了,谁知一进那间屋子便没了意识……”
剑灵听着听着,忽然道:“他说谎。”
沈映宵暗暗一惊:“嗯?”
剑灵:“他那是忧心师兄吗,他是怕去晚了看不到热的。”
沈映宵:“?”
戚怀风的想法,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和剑灵同步了:“这种对付几岁小孩的招数,竟然也能引你上钩……出去了别说我们师出同门。”
梅文鹤不满地嘀咕:“小师弟整日都不回峰,本就没几个人知道你我同一师门。”
剑灵飘到沈映宵旁边:“我看你二师弟说不过你那小师弟,难得有个盟友,你不如趁机加入,报仇雪恨?”
沈映宵却在想别的:“若真像二师弟说的一样,那幕后那人,岂不是对我们非常熟悉?——用我来骗二师弟,先前在庙宇中,又用师尊的声音来骗我……”
这究竟是因为魔种能探知人性,还是……那人真的对他们很是了解?
剑灵望着客栈房间,忽然道:“我好像想起一件事。”
沈映宵也想起了它刚才的插科打诨,警觉道:“你最好是在想正事。”
“当然是正事。”
剑灵回想着沈映宵休息时,它察觉到的两侧客房的情况,疑惑蹙眉,“你那位梅师弟的确是自己逛出门去的,但那段时间,青竹从未离开过你旁边。
他说青竹引他入屋……能骗走他的,是哪个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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