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肆意的禅院里,沿着墙根种了一排的翠竹,山清水秀着就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顺着偏殿门外往里。
只见正中的桌子上供着一尊送子观音,下面一水的长明灯,大大小小有二十几盏。
“我前天辞了工作,打算全职找娃,求菩萨保佑我娃事事顺遂,身体健康。”
“菩萨,我又抄了一百遍心经,我还是觉得我和囡囡有天大的母女缘分,断不了,肯定断不了的。”
“抵不过婆婆和我妈的劝说,我怀孕了。
我没有背叛宝宝,我是为了生下孩子之后,能更专心的找他。”
跪在下面的男男女女,每一个都面色惨淡,即便是笑着,也像是带着面具,古怪又不自然。
他们都是丢了孩子的父母,聚在一起,抱团取暖。
至于今天这个集会,却是他们每月必来的。
一个是为了从彼此之间得到一些细枝末节的小道消息,另外一个最重要的,是等着金主的到来。
可今天,那个每次必准时出现的青年却意外迟到了。
不,准确的说,是他早就来了,只是窝在车里懒得进去。
距离禅院约摸两百多米的空地上,树荫下藏着一辆大红色的suv,如果是辆小跑,怕不是连一缕尾气都要透出一句“骚包”
,可偏偏配上底盘沉稳车体厚实的suv,在加上车头上擦得锃亮的劳斯莱斯标志,莫名就多了些大家族的底蕴。
而伸长了腿靠在车后座的小青年,却比这车还打眼。
极其英俊的一张脸,铁灰色的西装穿得一丝不苟,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精英公子哥的禁欲味儿。
偏指间夹着根抽到一半的烟,烟雾萦绕,平添了几分年少有为的玩世不恭。
他就是这帮人要等的金主司炀,可细算起来,他却也不是这个司炀。
虽然同名同姓,但眼下壳子里这个灵魂却是被快穿系统强行绑定带到这来的任务者。
“司少,都这个点了,咱们还不进去吗”
旁边的秘小心翼翼的询问。
在他来,面前这位虽然年轻却不是好伺候的。
就像那位前任,小心翼翼的守了五六年,还不是在两天前像狗一样被这位轻描淡写的撵了出去。
工作不易,尤其是给这种反复无常的小年轻当手下,更是一字一句都要谨慎至极。
可司炀的回应却极其随便,他随手将手里播放着禅院动向的手机屏幕在秘面前晃了晃,“现在不去才是正好,这些人就希望我他们的慈母心肠。”
秘一时语塞,司炀啧了一声,语气变得更加恣意。
“演的这么卖力,这样子就是钱又不够了。”
分明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可一针见血的犀利却莫名让秘觉得嗓子里梗了一口空气。
司炀却并不期待他的回应,继续百无聊赖的着手机里的视频。
这样的开篇,对于司炀来说,无趣的让人想睡觉。
不管什么电影里,都有一个自以为奉献一切实则却平添麻烦毫无卵用的存在。
他穿的这个原身,就是这样。
同名同姓,男主家的养子,小学的时候原身竟然是和反派还有男主一起被人贩子带走。
最后是因为年龄大又生了重病被扔在半路上九死一生才算获救。
可等他完全清醒能够指认人贩子的时候,两个弟弟却已经不知所踪。
一直觉得弟弟丢了是自己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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