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知道么?”
“……知道了。”
她眼睛看着珠帘的方向,又对我说:“你这样,我会难过的……还疼不疼?”
疼?什么疼?我迷茫地抬头,比着唇形问她:“什么意思?”
她揪起眉,显然对我的迟钝感到没有耐心,我认真地盯着她的脸试图找到答案,她努了努嘴,看着她唇形姣美的嘴巴我恍然大悟,是问我耳朵疼不疼么?
“不……不疼了。”
“嗯?”
这一个“嗯”
字发音偏重,下沉,且拖长了尾音。
难道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我受不了地捏紧拳:“现在……不疼了,昨夜挺疼的……”
河雅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显然她的目的达到了。
我松了口气,跟着她一起朝门走去。
这时离珠的声音从帘后响起:“你走,春至留下。”
我马上看向河雅,河雅显然也觉得吃惊,但只是一瞬:“不要乱说话!”
她凑到我耳际,动作亲昵地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我没吭声,闷头走到珠帘外,又有些不确定地回头。
河雅还站在门边,她的身影背光,没有动,我恍惚觉得她在对我笑,很温柔友好的那种。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我一侧身,进了珠帘。
里面空间不是很大,但那张双人卧榻却格外夺人眼球。
离珠偎在卧榻之上,赤了足,一只在榻上,一只叉了出去,脚尖微下弯。
绸衣襟口大开,酥胸半露,香肩赤裸。
她的左手搭在腹部,手指间缠绕着原前戴在颈间的紫金祥云璎珞。
这不令我吃惊,令我吃惊的是她右手里拿着一支通体漆黑的烟枪,对着烟灯启唇迷离地吸了一口,然后仰着脖子慵懒倦乏地软在枕上。
有清烟从她嘴角鼻翼慢慢散开,她在吸食阿芙蓉!
我终于明白为何她的屋内香气如此奇异。
那是混了药香与阿芙蓉的气味,引人入胜又带着危险的示警。
她纹丝不动地躺了好一会,后来放下烟枪,略挽齐整青丝,斜眸看我。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在第一时刻与她对视,而是有些逃避地看着榻下那个破裂的瓷瓶,乳白的膏状物蜿蜒在碎瓶四周,黏糊糊的,有些叫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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