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和你爹来这里!”
小草和麦子都在一辆板车下,那个小板车下面没有人。
田户将女儿紧紧抱着自己怀里,躬着身子跑了过来。
还有些没地躲的村民只能双手抱头,被砸的闷哼惨叫。
麦子见此,大喊道?:
“用?被褥包着头!
找个硬的东西顶在头上!”
这些村民赶紧照着麦子说的做,情况才?好?些,没有人再受伤。
好?些村民的受伤轻的,头被砸的淤青水肿,最严重的一人满头是血。
白色的冰雹在这片大地上跳着舞,从高处狠狠砸下地面,然?后弹了两三米高,最终停在地面上。
麦子看着这冰雹落下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一切都变得风平浪静。
麦子从板车上面爬了出来,刚刚被砸中的左手隐隐作痛。
“小五,你被砸到没有。”
麦子将板车下的小草拉起来,看了一下小草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没砸到我。”
小草摇摇头,看向麦子左手,见只是一些淤青,便放下心来。
村民们好?些都受了伤,石老组织着受伤较轻的大家捡着冰雹。
受伤最严重的,头被砸了一洞,脸上全是擦伤。
槐花正在旁边给男人上药,男人的血却一直滋滋的往外流,根本止不住。
因为流血过多?,男人的嘴唇慢慢开始失去?颜色。
这个男人麦子有印象,好?几次她们的板车推不上去?,都是这个沉默的男人主动上前提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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