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请我们,是为了确保逼真,确保惊险的旅途可以有惊无险。
只是您应该相信我们,至少我们还有余力保护陈海。”
“两位师傅并不知情,”
昭莲尼师道,“至于静海师傅,一切都是我们自愿的,肉身只是一直束缚,死亡也只是另一种开始。”
说罢,她便没有再说话,紧闭双目,顾自的念起经来。
见我们这么说,李太子也只能悻悻作罢,气呼呼的转过身子。
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昏迷中的廖婷婷,若有所思,开门走出了车子。
我顺手拿出烟叼在了嘴里,可是又想起自己被下药的经历,立刻取下,和兜里的一起揉搓揉搓给扔进了路边。
“要不抽我的?”
我回头一看原来李太子也下了车,拿这一根烟递给我。
“那我将就下吧。”
说着我接了过来,李太子为了点着了火,给自己也点了一根。
“嘘——”
随着烟雾的吐出,我们两一同在路边的花坛坐了下来。
“你这车子拿来的?”
“一个油腻大叔的,非要请我喝酒,反正不花我的钱,喝挺多,估计今晚醒不过来了。”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巧啊?有神通啊?教教我?”
我调皮的逗她。
“是你走狗屎运,每次都被我撞上。”
李太子没好气的说,“这趟活算是提前结束了,咱们这边上逛两天放松下,还是明天直接回去?”
“不,还不行,”
我摇摇头,随后把东北人摇铃和廖婷婷神秘晕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继续说道,“我觉得事情还远不止于此。
昭莲尼师计划的失败,真正的法铃被小日子夺走,为什么还要回头找我们?既然是铃铛类的法器,为什么使劲摇晃又不能发出声音?而且小廖却被这没有声音的铃铛给振晕了?你看昭莲尼师刚刚表情,话都不愿意多说,她这样的得道高僧视钱财如粪土,如果只是古董丢了也就丢了,即使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也不至于大难临头一样。
我觉得昭莲尼师身上还有秘密,明天她肯定还要继续完成护送的任务。”
“行,你是老板我听你的”
李太子无耐的说,“我就再陪这师太玩两天。”
“你尊重点出家人,”
我桥下李太子的脑门,“你就不用陪我们去了,给你个任务,去查一下去西藏的航班。”
李太子顿了一下,很快又反映过来说:“我知道了,你是向查下那个陈海怎么样了。”
说着起身怕拍屁股上的尘土,便打算立刻要走。
没走几步又回过投来跟我说:“老高,你小心点。”
我怕拍胸脯,又朝她挥一挥手,示意他没有问题,尽在掌握。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一切似乎都越来越玄乎起来,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还趴在方向盘上,忽然听到值夜的小刘激动的叫道:“小廖,你醒啦。”
随即又听到一声“哎呦呦!”
的惨叫声。
众人立即惊醒,忙朝着车外看去,只见小刘单腿跪地被一个人用膝盖顶着背,一只手被来人向上拽着,嘴里疼得发出“疼、疼、疼!”
而能如此轻松制服身手矫健的小刘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还在昏迷的廖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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