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趟列车是卧铺改硬座,为了安全起见,我特地买了硬座票,6个人挤在一间卧铺间内,剩余一个由我、小刘、赵四三人轮流做在车厢外走廊上的小折椅上,以便观察整节车厢的情况。
车子刚启动,两位喇嘛僧人就去洗手间换上了便服,我踢了下赵四,赵四立即称要上厕所,尾随着也跟了过去。
我让廖婷婷把公文包拿过来,拿出了里面的麻醉针,小心翼翼的合上盖子。
然后再从里面的口袋拿出那个绣满经文的精致红布袋。
廖婷婷满脸诧异的问道:“你没有掉包它?”
我笑笑说:“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哪有手掉包啊,兵不厌诈嘛,我现在怀疑两个喇嘛中有内鬼。
一会儿怕出意外,我把他放在下铺的船板底下,走的时候再拿走。
那个鬼子头一定想不到。”
我刚藏好红布袋,赵四和两个喇嘛相继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喇嘛的密码箱抱的更紧了。
这时门外的小刘咳嗽了一声,我们都有所警觉起来,一个壮汉从车厢一头走过来,卧铺房间内都能听到沉重且缓慢的步伐,仿佛小心翼翼的寻找什么。
快走进卧铺车门口时,一句浓厚的东北腔脱口而出:“不好意思,让一让,小心泡面烫!”
说着继续护着他的泡面,生怕开水洒出来,经过我们卧铺车门口时,还转头憨厚的笑了笑。
我瞪了小刘一眼,小刘也尴尬的笑笑,继续转身执勤。
列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吃饭、喝水、上厕所,所有人进进出出,该干正事的干正事,该放消息的放消息,剩下的就等“千叶”
的人员到来,看他是冲着喇嘛僧人的密码箱,还是床底的红布袋来了。
经过一段车程,大家紧绷的神经也有些放松下来。
昭莲尼师依旧闭目养神,数着他手上的佛珠;小刘仍不知疲惫的喝着饮料,嚼着卤味;赵四被轮到门外执勤,顺便摆弄着一些小东西;两个喇嘛僧人轮流休息;只有廖婷婷时而闭目,时而门外看看,显得有些担心,只是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昭莲尼师的身边,而昭莲尼师对她似乎也很是放心。
正当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刻,一个球状物体滚进了卧铺间,还没等我们看清楚是什么,忽然“嘭”
的一声亮光四起,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闻着让人觉得头晕。
一阵迷糊间,我隐约看到了赵四被押了进来,卧铺的门被关上,一个抄着纯正东北口音的声音大声命令到:“都把包起开,使劲瞅一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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