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时我们就是好哥们儿,这么多年来我们一起摸爬滚打,一起参军,虽然我们不在同一支部队,但之后几经辗转我们兄弟仍旧走到了一起,他是我工作上唯一一个信任的人。
看了这么多凹凸有致的泳装照,再经方怡这么一撩,我也实在没什么闲心在书房“忘我工作”
了,起身伸个懒腰,拉开房门,冲着卧室大喊:“妖孽,还不快快放开那被褥,老衲来收了你……”
翌日清晨,尽管“辛劳”
到腰酸腿痛,我还是习惯性地早起晨练。
按理说夏日的早晨是一天中最为爽朗的时候,可那天却丝毫感觉不到应有的清新凉意,一股闷热烦躁感让我难以静下心来,于是我停下脚步找了小区里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打起了太极拳,企图让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
但不一会儿,几个国产大妈也开始聚集在不远处晨练。
大妈们聚得多了话题也随之宽泛了起来,从菜市场里谁家的电子称缺斤少两到某家姑娘车祸后昏迷忽然就醒来了。
我一直很深信大妈们间闲言碎语是构成中国社会关系的纽带之一,其地位是当今任何一个新兴媒体所不能取代的。
但是他们叽叽喳喳的传播方式毕竟影响到了我,我只好起身作罢,打算回家洗漱早去上班。
转身的瞬间,余光瞥见小区大门外有个中年光头男子似乎在盯着这边看,在七月天里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袖衬衫的确不多见,鉴于职业的敏感,我刻意向门口多走了几步,男子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关注,略微地下了头,将手不自然的插入了裤兜快速离开了。
这个下意思的躲避动作让我有些不舒服,因为职业关系,在保护某些人和某些东西的同时,总会和另一方产生对立,因此我总格外警觉。
我驱车来到办公室,边闭目养神着,边思考早上的那个中年男子事情,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便头也没抬的说:“面试我没兴趣,你看着办吧。”
来者立刻提出了异议:“别啊,老高,我已经赛选过了,就剩四个,人我都叫来了,你看那个会跆拳道的妹子,皮肤是黑了点,可人家沟深啊,必要时还能参与应酬;还有这个妹子,看上去是文弱点,但毕竟是个研究生,脑子好,关键是人长的也水灵;还有那个1.75的妹子,模特人家都够格了;还有这个廖婷婷,有沟、有学历、会拳脚、个子高,不过你不喜欢就算了。”
“东子,这么说,咱们这行还真只有那个叫廖婷婷的合适啊。”
潘向东立刻明白了我话里有话,改口说:“我是从多角度分析,行不行还不得等你决定?”
说罢,他硬生生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走吧,走吧都在会议室等着面试呢。”
面试的过程果然是又枯燥又乏味,经过一番场面上的自我介绍和提问,应聘者都显得有些紧张,为了缓和下僵硬的气氛,我的脑子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请问,单缸手动循环式空气压缩机是什么?”
整个会议室忽然静了下来,面对她们的惊愕表情,我淡淡一笑,其实我无非就是想用比较娱乐的方式结束这次无聊的面试。
“打气筒。”
一个姑娘用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宁静,只见她面带微笑,将脑袋一歪,一副难不倒我的模样。
接下来轮到我惊愕了,半张着嘴巴呆坐在那里,仿佛被瞬间凝固在了椅子上。
我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倒不是意外她知道这个答案,而是这一幕是那么的似曾相识,二十年前的一天,港市高中的天台上,我和诸葛秋如同往常一样享受晚自习前的些许时间。
为了在学霸面前挽回一点差生的尊严,我就拿这道单缸手动循环式空气压缩机来考她,当时她也是这么轻巧又自信的将答案说了出来。
“哼~”
潘向东清了清嗓子,暗示我的失态。
我立刻回过神来,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不过这确实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我得承认她是我一个抹不去的心结,尽管走了这么久,却永远占据在我的回忆里,时不时的让我想起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悔恨当初的自私。
“好了,廖婷婷留下,其她三位非常感谢你们能青睐本公司,愿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其余三人显得一脸莫名其妙,她们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尽然会因为一个打气筒的学名而被落选。
我示意潘向东完成接下来的工作交代,快步走出会议室,但余光仍能感觉到廖婷婷在冲着我微笑,那笑容多少含有一些熟悉的感觉。
回到办公室,小区的保安队长小刘给我打了个电话,别看我住的阳光嘉园只是一个老旧的小区,这可是经过仔细挑选的,小区地处老城区,周边没有公司工厂,住户多为本地居民,鲜有租户,人员构成简单。
四面有围墙,大门位置对着主要街道,人来人往较为显目。
最主要的是该小区物业的保安队出自是我的一个空壳公司,里面的有4名保安是公司的训练有素的专业安保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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