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的声音同时响起。
是了,怀孕不宜饮酒。
心情又变得沉重,笑容变得勉强。
肚子里这个还没有解决,如何能安心享乐。
于是,红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宓晓都来不及阻止丈夫。
余声被他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好像是为了问问余声,什么时候愿意去医院做引产手术,他又一次不敲门地进了女儿的房间。
却发现女儿低着头坐在床上,腹部的衣衫敞着,露出隆起的腹部。
在听到来人乍然的闯入后,面上染上几丝慌张,眼中却还存着挥之不去的温柔,或许可以称做是母性?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子大着肚子,脸庞恬静,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缱绻与眷恋。
难道她对怀孕这件事甘之如饴?他莫名的生气起来,失了理智一般冲到床上扒她衣服。
“爸爸?!”
内裤已经被挑开。
男人只是解开了西裤的皮带和裤链,便将半硬的性器塞入。
“不要——嘶——”
进得粗鲁,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容纳他。
余望国充耳不闻,莽撞地用力插她。
余声挣扎起来。
她还怀着孕,不行——“是不是谁都可以上你?”
激烈的反抗让余望国不由得多想,是痛恨还是嫉妒,说不清道不明。
他被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大逆不道地失去分寸。
“余望国!”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明明,明明——直到亲吻到咸咸的泪水,大脑才回过神。
“对不起声声,对不起——”
他连忙抽出自己的东西,不顾勃起的难耐,跪在她的身上。
“爸爸喝多了,爸爸对不起你——求你原谅爸爸——”
他想,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真的插进了女儿的身体。
出生以来,余声从未见过父亲哭过,现下年长的男人却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一样,狼狈地匍匐跪倒在床上乞求她的原谅。
他发丝凌乱,通红的眼圈里流露着破碎,睫毛湿成一片可怜地耷拉下来遮住小半瞳孔。
她不懂,一个男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时兼具年上的严肃成熟和年下的幼稚娇气?心中的郁气却在对视中逐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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