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昨天却没跟顾琛具体提到去哪。
我到了曾经来过一次的房子,再来时心里滋味复杂,找刘怡恩一早打过招呼的物业拿到钥匙开了门,再看里面精心布置,总感觉有婚房味道。
到二楼的房间,该是刘怡恩的,出差那次顾琛就住在这里。
在床头找了她要的小塑料盒子,里面堆积的药都是刘怡恩每天要吃的,在国外的刚好快吃完,想我回去时顺便带上。
拿了东西下楼,到客厅后再挪不动脚。
上次就在这地方,我碰到禁区惹怒顾琛。
好奇心驱使。
我渐步到沙发上坐下,小盒子放手边,弯腰拉开茶几抽屉,照片还在里面。
正面朝下。
我伸手去捡,紧张的翻过来一看,是一张阖家照,有父亲母亲和女儿。
是刘怡恩一家!
我恍然确定了内心的迷惑。
顾琛一早就知道这照片内容,他不让我碰,也装自己没看见。
而刘怡恩,她深爱父亲也深爱整个家庭,当她知道她爸破产可能跟顾琛或者大顾总有关系,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一个从小展露商业头脑的千金,到另一家公司底层当员工,她不是心甘或认命。
是在忍。
我慌张的重新把照片背面朝上放回去,起身去机场回去市里。
这一切仅是我单方面猜测,还有很多谜团未解开,现下定夺还为时尚早。
当天我刚回家,刘怡恩就打来电话,俨然还是邻家姐姐的温柔和善,一直不停冲我道谢。
没多久叶九拉着我挑婚纱,她在镜子前一件一件试,露出欢喜微笑。
叶九本来就漂亮,身材很好,店员频频夸她,她笑损说,店员嘴甜就能挣钱,真好命。
店员听完笑笑没什么,我倒替她心疼,但好不容易修成了正果,往后的一步一步就是另样人生。
至少她从婚后起就比我命好,而去年陪我挑选婚纱的温白住院到现在,终于出院了。
他没回项目上,在俄罗斯镇上像没事人一样玩乐。
但这一次顾琛这么整他,他俨然记在心里,要怎么动顾琛,他也懂。
顾琛的软肋正在顾琛自己身边。
温白又在谋划什么,是顾琛找来替我传消息的人说不出的。
温白再横短期内也闹不到我头上来,我倒想看他再作死的场面。
我面前摊开一早打印出来的秦氏资料。
厚厚一沓,和秦颂最近跟我聊过的只言片语。
是企业转型上面临的难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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