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哥帮帮忙啊,俺家一直都是单枝,没了栓子,俺可咋活啊,死了都没脸见爹娘。”
子嗣艰难只有个独苗苗的赵十四眼中充满绝望。
“十四叔你别急,俺们都去找!”
“都去,不光要找到孩子,拍花子也给打死!”
拐卖孩子的缺德事,当地人向来是管死不管埋,官府也没办法,法不责众。
赵长富往下压手,搁这起啥哄了,都没弄清楚人往哪边走了,去哪寻啊!
万一人家抱着孩子往山上一钻,你们还能拉网搜山给揪出来啊。
心底吐槽完村民们不省心,他看向赵十四的媳妇,“弟妹啊,孩子咋丢的啊,你见着人没?”
要是见着人了,她至于把孩子弄丢吗?可不就是一转眼孩子就不见了嘛!
这下事情就棘手了,赵长富沉吟着不说话。
他是沉的住气,那赵十四嘴角都急得起燎泡了,“三哥啊,你不跟官府熟吗?咱报官咋样?让衙门派人设卡,下海捕文书。”
衙门是你家开的啊?呼哧冒雪的天,让大老爷们到野外给设卡搜人,你谁啊你!
就真要求衙门,不得真金白银开道,你拿不出来,到最后这银子不还得我出吗?
赵长富捻须故作沉思,唉声叹气就是不表态。
这家伙给一帮村民急得都快骂娘了,究竟咋整你倒是拿个章程出来啊,整的跟死了爹似的模样,给谁看呢?
就连快到知古稀之年的老村长都看不下去,杵着拐棍起身就要问问他。
“孩子多大?有背篓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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