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好了,你说。”
蔡畑淑娓娓道来,“就是#&……”
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慕白总算把事件的来龙去脉给搞明白了。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无语的看向蔡畑淑。
“徒儿啊,有没有可能,苏黎给你喂的还真是解药。”
蔡畑淑拍案而起,“怎么可能!
他每次看见我,都恨不得我原地去世,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喂解药?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说到此处,她越发觉得自己委屈,眨巴眨巴眼睛,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苏黎屡次妨碍我解毒,害我白白吐了好几升血呢。
要不是你徒儿当机立断把白辉花种子抛出去喂那苏狗,我现在早就,早就没命了,呜呜呜~”
“师尊你还要胳膊往外拐,替那条狗说话。
呜呜呜~”
慕白看着蔡畑淑那拙劣的独角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苏黎好歹是鸣枫派的长老,他就算是要杀了你,何必还要找上几个目击证人来见证?他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这样做。”
蔡畑淑倏地把眼泪缩进眼眶。
她瞪圆着杏眼,呆呆的盯着慕白愣住了。
“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蔡畑淑悲痛的醒悟过来,也就是说自己白白把白辉花种子拱手相让了?
真可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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