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慕白是不是阿飘,一路上居然一点颠簸都没有,比坐车稳当多了。
蔡畑淑内心感慨道。
麻袋刚被解开一条缝,蔡畑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疯狂狗刨把麻袋扒拉开,怒瞪着慕白,“你有病吧!
我刚一着陆就把我抓过来!
你这徒弟爱谁当谁当去吧!
我不当疯子的……呜呜呜。”
慕白把蔡畑淑的嘴捂住,压低了声音,“嘘,别那么大声,街上有毛贼危险的很。
为师这是迫不得已。”
蔡畑淑,“#&……”
街上的毛贼就是你吧!
“慕白,快给老子出来!”
门外传来洪亮的叫骂声。
慕白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啧,居然还是被这个老贼给发现了。”
他露出神父般的笑容,摸了摸蔡畑淑的狗头,“乖啊,待在房间里别出去,等我回来。”
说完,慕白走出了房间。
蔡畑淑刚才头脑发热吼了慕白,现在缓过神来吓得瑟瑟发抖,“这疯子露出慈祥的笑容叫我等他回来?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待疯子回来之时,就是她的死期了吧?不行,这时候不逃就是傻子。
蔡畑淑轻轻的推开房门,悄咪咪的左右张望了一下,溜了出去。
“慕白,能否让玛姝姑娘出来与我和师弟见上一见?”
正在逃跑g的蔡畑淑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昨天被掐后颈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蔡畑淑摸着自己有些青紫的后颈肉咬牙切齿,“怎么到处都是这狗男人,有分身术不成?”
她绕开声源处,继续自己的逃亡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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