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难得有些骚气,他嗓音带着早起自然的哑,抓抓头发,“看你表情还以为你想要。”
他掀了掀被子找到可怜巴巴被揉成一小团的内裤穿上,“在看什么?”
“把内衣剪了当抹布,你扯太大不能再用了。”
她偏过头跟他说话,双眸水光潋滟,似有笑意在眸上浮动。
江津被普普通通的一举一动撩拨得心软。
他一辈子都习惯负重前行,藏着秘密,计算着利益得失,一步一步精心谋划。
他不喜欢表露个人情绪,不要因为自己而影响整个大团体的利益,这是他对自己身处位置的基本礼貌。
窗外的阳光突然烈了一下,他虚眯了眼看窗外那块像咖啡方糖的天空,突然就想打起精神做一个普通人了。
辛家拿指尖戳了戳江津,江津看她,她把内衣举起来挡住脸,“我是不是要把垫子取出来,要不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抹布。”
“......”
江津顿了顿,“你把垫子拆掉了也没人以为它是真的抹布。”
辛家:“你又不懂做家务,哦...对了,你早上吃什么,我家里只有全麦面包和无脂酸奶。”
“都行,无所谓。”
“那你就跟我吃一样的吧。”
辛家手里拿着被剪破的内衣残骸往外,走两步回头又看他一眼,“一杯酸奶可能不够,我给你两杯,不用谢。”
江津站在卧室里,深吸一口气就能闻到不属于自己的软绵香味,他恍然觉得前半辈子用了全力去生活好像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平凡的人。
有清晨有爱人,有琐碎小事有鸡毛蒜皮。
辛家正把全麦面包摆上餐盘就被江津从身后拥住。
“干什么?”
江津蹭蹭她,“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今天要出差一个星期,下周回来,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
“昨天怎么没说?”
“怕你比我还敬业,让我出差前一天晚上好好养精蓄锐。”
辛家脚趾抬起来,在他腿上来回搔动,“怎么会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津抓住作怪的脚丫子,手指轻摩她精致的脚踝。
辛家面露期待的看着他,等着木头江大少的调情处女作,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一定架个摄影机,把这个世界奇观拍下来,以后有机会去申请世界遗产。
江津顶着辛家期待的眼神,“真没想到你还能说句诗,...想想也是对的,毕竟语文也算你高中的优势科目,每次都能及格。”
“......”
辛家一脚踹过去,让他知道辛姑奶奶的厉害。
江津抱住她的腰往后退,辛家一蹦一蹦的前进,江津顺势往后走倒进客厅的沙发里。
在江津面前,辛家这点力气真的不够看。
她腿被掰成‘m’形,被反身一下压在下面,被江津摁住亲。
白日天光从玻璃窗外过滤一遍落在他们脸上身上,江津的瞳仁被衬出浅淡的棕色。
还没来得及好好穿的衬衫扣子这次直接给崩开了,衬衫敞开下垂,像是遮羞布一样帮辛家挡住丰胸和细腰。
辛家怎么甘心被完全压制,她扭了一下不盈一握的腰,双腿架上江津的身体,双手把江津的脸捏得变形,笑得不见眼,“我们江大少爷读书的时候每门功课都好,没想到现在最擅长体育,要是以前高中老师知道了那得多伤心,他们的得意弟子走了歪门邪道。”
辛家没化妆,毫不在意的露着一张纯素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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