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伪的供应还是不错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伏击了,不仅有大米白面猪肉罐头,换日伪春季军服都有。
小队撤了,不到五分钟就有摩托车汽车载着日本大兵过来,断后的队长趴在山草中,心里知道,伏击得停一段了。
小鬼子反应太快了,或者说这就是远远跟着走的护送队,可惜他们没想到区队的伏击只用了两分钟,一枪没开,只用了几支箭。
县大队大队长被调走了,听说去学习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刘长喜官复原职,副区长,还是干原来的活,坚持下来的两个干事一个任组织委员,一个负责民政,三个都算区上领导,三个人,代表了区委区政府。
他们只要时间够用就会参加武装民兵训练。
有时也会加入区队训练队列,三个地方区干部,着实惊了三十刚加入的干部战士。
基本功比他们都扎实,就连战力最弱的副区长都有不止一手绝活,可以当他们师傅!
这一刻他们深深知道自己实实在在拖了区队后腿,对区队出战不带他们的怨气一扫而空。
二虎终于不是区队垫底的兵了,他现在也需要对一些战士进行教学了,项目很多!
队长见了一次侯殿文,瘦成麻杆的老侯紧紧拥抱了队长,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劫后余生。
城外的七五山炮去做了次保养,倒没生锈,只是还不能运出去,城外放炮位置不远,建了一个十几个日本人守着的小炮楼,灯下黑的位置被点了蜡烛,军区预定了这门炮,怎么走是个难题。
黄叔的生意现在不温不火,老头现在两面通吃,每天容光焕。
老头已经处决两个手下,得到了酒井的更加信任,这两人向八路泄露了很多日伪情报,投敌倾向明显!
没报告酒井,用祖传的杀猪刀当着许多人的面割下了脑袋,特高科的人知道后面色难看的给了黄叔嘉奖,大洋五百。
黄叔确认,泄密的渠道是白麻子自己的,酒井和特高科不知道。
负责做饭的后勤老头说啥也不去根据地,自己在县城开了个小饭馆,酒井现在和他是朋友,小饭馆生意很好,没人敢来捣乱,几个地痞来闹事坟头草都长出来了。
上次的白馒头熏肉和烧鸡就是这里的。
区队长也在这里吃了顿好饭,老头哭的像个奶娃娃,满桌的酒肉剩下好多,便宜了在外放哨的小五子。
:“边保长专门带口信给你,你这里为一级联络站,专线,站稳脚,有重要任务才会启用,你这里属边保直管,不受当地军政干涉,万事不管!
有人让你记住,半碗茅台镇的酒,他会在胜利后请你喝,你得活着!”
老头撕心裂肺,说不出话!
这老头肯定是好酒之人,可现在滴酒不沾。
老头酒友不少。
新的开始,困难重重,百姓购粮基本不可能,连种籽粮都不能购买了。
最先着急的反而是日本人,开拓团占好地,可是要春耕准备,种籽粮都不能买。
让这些日本贫民开拓团很愤怒,组团到县政府堵日本顾问,哭的,叫的,骂的,情绪激动到要动手,王八盒子,祖传宝刀都拿出来,各围子维持会也找上县长,没种籽粮,秋粮就得交土豆地瓜。
老百姓倒是不急,地瓜土豆能吃饱是好的,小麦玉米高梁,反正吃不到,种不种无所谓,伪华北政府都知道了,有什么办法呢,去年秋收抢的太狠,现在做了蜡,最后同意按田亩购买种粮,但老百姓不买账,没钱!
这是真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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