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五子是主力。
粘上去了,小鬼子没走大路,而是走之字形,沿大路两边运动,鬼子指挥官用了脑子,要么死,要么过两天死,人不喝水三天,不吃东西七天,现在有雪,但吃的不多,耗上半个月,一个伤员,还是重伤的话,他跑不了!
这要是白麻子肯定带着他的一千几百日伪翻腾,可这个指挥官没有,现在看顶天一个中队!
几个小时过去了,中间只有几次短暂休息,每次十分钟,凌晨快来了,黎明前最黑的一刻到了,小五子不再粘着了。
队伍聚齐,在个洼地休整。
:“队长,不能再往前了,我看到手电光!”
:“好,休息,大老张郑纲警戒!”
齐林过来:“他们拉大网了,最少三次!”
:“那可有点糟,没准在营地附近!”
:“灯下黑?”
:“很可能!”
:“巡逻队又出来了,猫好了!”
天已微微见亮,冬日天天短,这是三班倒!
:“队长,巡逻队走直线,沿路走的!”
:“五子,找卫生员拿急救包和药,跟我出去!”
老班长有点急:“找不到咋整?”
:“明天这时我俩不回,你们撤!
在巡逻队前边撤!”
随着鬼子巡逻队的离开,小五子和队长沿着日军返回路迂回前行了。
这个时侯,俗称鬼打牙冷,雪沫子在北风下吹起一层层浪雾,十几分钟接近营地,最少两处暗哨,暗哨后是麻袋垒的环形工事,歪把子机枪组值班。
:“队长,白天暗哨应该撤了吧?”
没有声音,这是唇语,齐林跟老犯学的,队里就齐林小五队长会用,其它人还不熟练!
:“等!”
:“我看到了返霜,暗哨下边土坎。”
队长也看到了,这个位置若真在,可不好弄,几十米外就有一挺歪把子,即使暗哨撤了,也不好弄。
暗哨哆哆嗦嗦爬出了单兵坑,不能等了,队长快爬行,到了土坎位置,有呼吸声,很弱。
:“老舅病了,我来买药,有三两以上的老参吗?”
里边呼吸声加重!
:“老舅病的很重,等着救命,我出高价。”
:“我用黄鱼,十足真金!”
里面有微弱的声音:“三两八钱,三根小黄鱼,两百八十大洋也行!”
队长扒开积雪,钻进去,一个三十多的汉子,脸色潮红,显然高烧了。
小五子也过来,赶紧喂了两粒磺胺,用雪给他额头润湿,用毛巾擦干,直冒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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