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路可够他妈傻逼的,这么大声!
半里地都能叫人听见!”
:“他说啥了?”
:“好像说敌占区,不叫大声讲话!”
:“操,这还是当官的,不叫人讲话,自己喊破嗓子。”
:“这种傻逼好抓,也就队长把狗带走了,不然今晚就逮住了。”
:“跑不了,秃狗子带人堵着前边呢。”
:“得跟日本人说一声,别他妈开枪打死,这个当官的是个二百五,叫他开口很容易。”
:“把你能的,啥时会日本话了?”
:“叫治安军上,日本人放后边。
这是咱兄弟的财神爷,可别弄死了?"
:“把你能的,队长比你厉害吧!
半年都没摸着。”
:“那是没这二百五,这小子肯定刚来,忘了去年要不是个傻子带队,咱们咋能立那么大功。
这种傻逼越多越好!
,该着咱发财!
把兄弟们叫进来,从这等,等天亮!”
外边安静了,一会功夫有人进来院子,最少得十几个。
夹壁墙很窄,不大,挤二十多人,贴得紧紧的,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漆黑的空间没人能看见区长的脸色,估计好看不了,粗重的呼吸声,甚至心跳声都能听见!
:“我说二哥,听清了吗?”
:“这不废话吗?二哥这耳朵,那是顺风耳,半里地二哥都听得见小寡妇家床板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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