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便装,还挺光鲜。
一进入交界区域小老板就拿了三套衣服叫他们换上了,你们一个赶骡马的伙计脚夫比我这老板穿的都好,合适吗?肯定不合适啊,换呗!
好么,这得多少年没洗的棉衣棉裤,尿渍都多厚,这味道上头。
衬衣衬裤连裤衩都得脱了,你看这些脚夫,有穿裤衩的吗?,这鞋破烂的都看不出颜色,里边的汗泥老厚,味道吗,呵呵!
大家不都这样吗?关键还有虱子跳蚤!
换好衣服鞋还没走一里地,这三人就五脊六兽了,新鲜血液呀,这营养,丰富啊!
这味道,甜美啊!
饥肠辘辘的小虫们开了荤了。
三人一齐后悔了,后老悔了,后悔死了,提出不去了。
老板说话了:“你看早说呀!
现在不行了,看着没,前边草里趴着的,那是皇军,你一转头跑,他可肯定开枪!
这皇军枪法老准了,百丈开外,一枪摁倒,想跑回去也行,钱是不退的,都花出去了。”
到了哨卡,小老板和治安军班长有说有笑,同日本军曹捅捅咕咕,还往兜里塞东西,军曹眉开眼笑。
,大姆哥伸的老长,:“顶好,顶好!”
住店了,骡马大店,大通铺,吃饭了,两杂合面大窝头,一碗白开水,连个咸菜条子都没有,人家小老板单间,玉米面窝头,白菜炖豆腐。
这窝头真咽不下去,在嗓子眼横着,一同赶脚的脚夫乐喝的:“赶紧喝水顺顺,可不能?着,前边屯子冯二寡妇傻儿子前几天就?死了!”
得!
人这话没毛病。
。
好不容易把窝头顺下去,吃饱了得干活,铡草,喂牲口,给牲口饮水,刷毛,忙活完,大半夜,挤上大炕睡,刚迷糊着,查夜的到了,良民证,路条,没有啊!
三人关草料房里了,冻着吧,就手把草还得铡上。
早上倒是放了,一个大窝头,一碗开水,不用人教算顺下去了。
三天,三天啊!
还没走出这个县,人家是一日三惊,他们三个,这三天胆汁都吓没了,治安军,侦稽队,日本人,自卫团,警察,连围子里的胸口别个牌牌的甲务员都来,还有模有样记录,:“面白无须,身长五尺,”
不解恨还来身后抱住称称份量:“记上。
,重一百二十五斤。
手指无茧”
把衣裳脱了,快点,大姑娘也没你这样,害个屁的臊,记上,身上无伤疤,裤子,裤子,冷什么冷,不快点一会更冷,我草,你这够小的,还没个孩子大。
行了。
穿上吧!
记上,腿上无伤。
下一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