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唐山火车站,由西向东的列车停在站台上。
熙熙攘攘的人流过后,列车催人上车的汽笛再次响起,两辆轿车从站外匆匆驶入站台直达一等座席车厢,龟田三枝在几个治安军官陪同下,下了汽车,准备登火车,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匆匆从列车上下来,像是忘记东西,还是忘了下车,很匆忙,一头的汗,身上的月白长衫都湿透了,提着的小柳条箱好象很重,迎头正对龟田几人,错身之间,轰…
第二天冀东日报一个豆腐块位置,治安军某团长及其随员遇刺身亡,对恐怖事件予以谴责云云。
侯殿文,中华党党员。
牺牲!
换防的团来了,团长及其慕僚没了,酒鬼姐夫在一条大黄鱼的助力下,接手了团长职位。
酒鬼姐夫这个团长当的没滋拉味的,手下五个营,三个新来的营长却不买他的帐,飞扬跋扈,态度不好,见他这个团长连礼都不敬!
不可一世。
来这三天,不是要饷,就是要粮,前边要枪的刚走,后边要弹药的又来,连日本顾问的面子都不买。
在这三个营长眼里,这团长得是他的,没有选择,毕竟是嫡系,底气足!
还没熟悉情况,人家就去清剿了。
把日本顾问小野雄一气的暴跳!
耀武扬威的一营人马,大早晨就出了军营,人家去邻县清乡去了,邻县有老乡,是个旅长。
来信给他个团长干。
这个营前脚出营,区队就知道了,都没想到他们要去西边的县。
区队集结了五百多的战斗民兵,离军营三十里的一个荒村,得知治安军向西机动后,马上全速集合,抄小路向西往两县交界赶。
天气炎热,八点钟开始就叫人冒汗了。
抄小路,走山路,连着五十里,早晨的两个野菜杂合面窝头很快就消化了,前卫一个排挖了一块红薯地,大队人马中午到时,每人啃了两根生红薯,继续跑,山间小路,除了荒村没有人家,连水都没的喝,荒村的水井被日伪填了,但是这是区队主场,我们的联络哨不是白设的,五百人的粮没有,水保证供应!
五十里山路,有个治安军据点,一个连。
入夜时分大门打开,五百民兵进入了据点,饭已做好了,白面馒头,土豆豆角茄子倭瓜两大锅乱炖,东北做法!
放开了吃。
随着大队进入的东北老兵进入连部,放下马四环倚在桌上,摘下匣枪挂到墙上,解开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抓起洗脸架的毛巾放入铜盆里,洗脸的铜盆已倒了半盆水,痛快的洗了起来,简单的擦下身上,把毛巾扔进水盆,转身坐在桌边,拿起倒好的茶水,连喝了三四杯,行云流水,到家一样。
炮楼的主人笑着又给他续了杯,:“这是大行动?我们能参加吗?”
:“还不到时候,你们的两门炮得借我用用!
有多少炮弹”
:“不多,五十发,得亏前几天换到三十发,咋?干小鬼子?”
:“腾汝耕的心头肉!
一个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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