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妈!
嘶啦!
好疼啊!”
这次的叫声还颇有节奏。
“啊!
啊!
啊呦!”
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惨呼,竟是文京墨的声音,每一声都混在郝瑟一停一顿叫声间隙,二人声线一起一落,一高一低,加上这诡异的节奏,实在是颇引人遐思。
崔正和孙莽对视一眼,都有些老脸泛红。
“咳,郝兄弟,文兄弟,你们……咳,可还好?”
孙莽敲了敲门,低声呼道。
“啊!
孙捕快啊,快进来!
嘶啦!”
郝瑟一边叫一边招呼二人进门。
“咳,这个——合适吗?”
崔正抖着脸皮问道。
可屋里又没了声音。
崔正和孙莽又对视一眼,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推门而入。
霎时,扑面而来一股血腥之气。
但见厢房正中,郝瑟和文京墨背朝大门并排而立,郝瑟一脸惨不忍睹呲牙咧嘴,时不时惨叫两声,双手死死掐着文京墨的手臂,掐得文京墨面容扭曲。
“郝瑟,你快把你的爪子放开!”
文京墨大叫。
“可是,好疼啊啊啊!”
郝瑟惨叫。
“疼个屁啊!
尸兄吭都没吭一声,你在这大呼小叫的作甚?!”
文京墨一把将郝瑟的手给扯了下来。
“看着疼啊……”
郝瑟吸着凉气道。
崔正和孙莽两步上前,这才看清,在郝瑟前方木桌上,摆着一个水盆,盆底是数块碎裂的瓦片,片片染血,将一盆清水已染成血色,而在血盆之后,站着一个发须花白的老大夫,正皱眉为一个人处理后背的伤口。
那人后背之上,触目惊心列着十几道伤口,有深有浅,有横有纵,浅的那些,应是以前的旧伤,看造型更像是鞭伤;而深的那些,显然被碎裂瓦片割出的新伤,皮翻肉绽,还有不少瓦片碎屑扎入肌理,只能先用利刃割开皮肉,再用镊子夹出来。
那老大夫下手又快又准,刀尖割肉,镊子夹瓦,每一下都利落无比,被治疗之人也是十分配合,仅是在夹出瓦片之时肌肉紧绷一瞬,却是一声不吭,唯有蜡黄额角上渗出的清亮汗珠,显示出这治疗过程绝非轻松。
“尸兄弟果然是个汉子。”
孙莽和崔正一旁看得啧啧赞叹,竖起大拇指。
“好了,总算是弄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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