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郝瑟立时紧张起来,“立誓不娶?!
莫不是——”
三白眼唰一瞪,“此人是个断袖?!”
一瞬宁静。
顾桑嫂、陈冬生外加尸天清,六目齐瞪,齐刷刷瞪着郝瑟。
“小郝……”
顾桑嫂扶额。
“郝大哥,你想哪里去了……”
陈冬生翻白眼。
尸天清皱眉:“阿瑟!”
“诶,难道不是——”
郝瑟抓了抓脖子,眼珠一转,又是灵光一现,“莫不是这傅老板下半身有什么隐疾?”
嗖嗖夜风划过几人僵直身形。
“噗!”
顾桑嫂喷笑。
“咳咳咳!”
陈冬生干咳。
“阿瑟……”
尸天清扶额。
“笑啥子笑?!”
郝瑟死鱼眼一瞪,“老子这可是合理推断未雨绸缪!
人家周小姐掏银子请咱们帮忙,那就是咱们的委托人——咳,就是贵客!
咱们既然拿了周小姐的银子,就定要秉承诚信至上为客人负责的态度调查清楚啊!”
郝瑟一脸义正言辞:“万一这傅礼真有个啥子问题,那周小姐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嫁过去,岂不是日日独守空房夜夜流泪到天明,万一一不小心没守住,冒出个红杏出墙绿帽子冠头意外怀孕怒杀宠妾奸夫秋后问斩啥子的……那促成这门亲事的老子岂不是罪大恶极的千古罪人?!”
一语言罢,院内第三次沉寂。
顾桑嫂与陈冬生双双目瞪口呆,皆是被郝瑟高瞻远瞩九转千回的发散性脑洞给震惊了。
唯有尸天清沉吟片刻,竟微微点了点头,正色道:“阿瑟所言有理。”
顾桑嫂和陈冬生立即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所以!”
郝瑟一拍桌子,气势汹汹望向陈冬生,“这位傅礼傅老板到底有啥子问题?!”
陈冬生不禁一个哆嗦,迅速眨了眨眼,道:“其实……这傅礼只是——克妻罢了。”
“啥子?克妻?!”
从小受唯物主义教育的郝瑟顿时有些蒙圈。
“没错,就是克妻!”
陈冬生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两眼放光,一脸八卦道,“这傅礼第一次说亲是二十年前,对方是城西一家姓赵的姑娘,据说与傅礼乃是青梅竹马,岂料定亲没过三日,这赵家姑娘就身染恶疾,一命呜呼了。”
“诶?这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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