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死狗,见谁都叫唤!
何子不怕啊,二伯在呢,它俩咬不到你!”
谭守林左手拎一个篮子,右手抱着谭何,脸色在狗和孩子面前变换着,时而狰狞时而温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谭笑从谭守林的手中接过篮子,双手提着慢慢往里屋挪:“爸,你咋回来了?”
“你三婶儿那边走不开,我替她回来给你们仨送饭。
饭菜都是从锅里出来就装篮子里了,我走的也快,凉不了,也别放桌子了,你们就在炕上吃吧。”
谭守林把谭何放到炕上,转身去厨房的碗架子里取了碗筷分给每人一副,然后到柴火栏子捡了一筐木头绊子回来。
早上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点炉子,屋子里原本的那点热乎气眼瞅着就要跑完了,他得赶紧把炉子烧起来才行,要不然仨孩子容易感冒。
“笑笑,炉子里爸加满了木头,筐给你放这边,你隔上一阵儿就去看看,要是里面的木头少了就往里填两块,别填的太满,看再把火苗给压死了,也别等到全烧完了再填。
你奶家事多着呢,爸就不管你们了,你能照顾好你弟弟不?”
炉子烧起来,谭守林等不及孩子们吃完,交待一番谭笑,准备走人。
“爸你快走吧,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谭笑巴不得老爸赶紧走,吃完饭自己好写稿,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能多写一千字也是好的。
办婚礼最忙的是家人,最闲的是新娘子。
且不管谭守林和王佩在那边忙的脚不沾地,如何的累,反正谭笑这一天下来又是烧炉子又是管孩子又是写,天还没黑,人就已经要累瘫了。
尤其是两只胳膊,因为长期拄在炕沿上,变得无比僵硬。
最后实在是写不动了,把稿子整理好,躺在炕上放空四肢放空大脑,终于迎来了休息时间,专心等大人回来。
一直到六点多,谭叙和谭何饿的直叫唤,郭欢和王佩才从外面走进来。
今天拼命忙活一整天,明天一大早又要送亲,妯娌俩也没有了唠嗑的闲心,看着几个孩子吃完饭,郭欢把谭何背走,王佩又去处理外面那些嗷嗷待哺的牲畜。
活还是那些活,等王佩干完活从外面进来,谭笑发现妈妈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十有八九是白天在奶奶家受气了。
早已经练就出火眼金睛的姐弟俩立马藏匿起自己的气息,尽可能避免自己成为那条倒霉的鱼。
躲避的战略很成功,一直到谭守林一身酒气的回来,王佩也没找到发火的地方,最终满腔怒火尽数发到了谭守林的身上。
“行了,别吵吵了,大半夜的再把孩子给吵醒了咋整?明天一大早还得去送亲呢。”
谭守林钻进被窝,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脸色酡红,显然是没少喝。
“送啥亲送亲,谁爱送谁送过去,我儿子可不稀罕那几块钱,又不是穷不起了非得压那个轿子。”
“你说你这个急脾气能不能改改,你说人家老三和她媳妇也没说啥呀,咱家小叙是老谭家的大孙子,他老姑结婚,他不压轿谁压轿。”
原来是因为明天谁压轿的事情,躲在被窝里装睡的谭笑心想怪不得今天晚上三婶儿和妈没像昨天那么热乎呢,她还以为是太忙了的缘故,想不到竟然是为了这事。
不过听爸话里的意思这事还不怨三叔三婶儿,那妈是被谁气成这样的呢?难不成又是大伯娘?
只听王佩气愤地說:“他三婶儿是没说话,可架不住有人愿意替人家出头啊。
你听听你妹妹和你大嫂今天说的那叫啥话,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什么谭何招人稀罕、谭何看着就机灵。
那是啥意思啊?我儿子咋就不招人稀罕了,我儿子咋就不机灵了。
这些年欺负我欺负成习惯了是吧?真拿我王佩当个泥人捏的是吧?
我告诉你谭守林,你像个死人似得屁都不放我不管,但是有人敢埋汰我闺女儿子,我就是跟她打的头破血流也不在乎。”
正文第82章送亲
还真是大伯娘,谭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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