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眠被五花大绑,扔进了山洞最深处的房间。
山洞很大,经过特殊改造后了一个个小房间,有些虽然关着小破木门,可腐败性的难闻气息还是止不住地溢出来。
江雨眠啧了声,怪不得这里的男人都是秃子,天天呼吸着这样的有毒气体,搁谁谁不秃啊?
那个傻子徐少爷,估计也是他爹长期接触劣质化工的产物。
旺财不遗余力地推销起来,【宿主大人,为了保护您的浓密秀发,不如试试我们的呼吸屏蔽功能?】
【百分百隔绝有毒气体,效果好到窒息!
每分钟仅需01天生命值!
】
江雨眠咬牙思考半晌,“开!”
大不了回去抱着霍峥不撒手!
江雨眠穿书前,经常前往饱受战乱痛苦的国家治疗伤员,所以接受过严格的应变训练。
反手解开捆着的麻绳?小菜一碟!
于是夕阳西下,啃完十个鸡腿没来得及擦手就冲进来的徐少爷,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新娘子”
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神情悠然安逸,桌面上的花生瓜子桂圆已经被她吃得七七八八。
“你、你——”
徐少爷呆滞的死鱼眼里流露出些许震惊,怎么和爹说的情景不一样啊?
江雨眠朝他伸出手,掌心躺着一颗花花绿绿的糖,“少爷大哥,这是喜糖,吃了吧。”
十分钟后,山洞内炸了锅。
“不好啦,老大,那个女人把少爷拐走了!
两个人都不见了!”
黑老大骤然睁开醉意朦胧的眼,从满桌酒菜上爬起来,“一群废物!
快给我找!”
一群人拿着家伙,气势汹汹找了一圈之后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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