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洲也强撑着睁开眼皮看了眼张大夫,“多谢先生。”
张大夫不咸不淡的“嗯”
了一声,“用不着送我,你守着这小子吧。
别白瞎了老夫的一番功夫”
,张大夫一边说着就一边走出了耳房。
“惊蛰啊,你家姑娘说她这儿有好酒,让我带几坛回去。”
苏清苒听着院中张大夫“打家劫舍”
,刚想起身,但是低头看向贺凌洲,见人皱着眉。
看着贺凌洲额头上的虚汗,苏清苒拿起桌子上干净的帕子轻轻的擦去他的细汗。
这个时候正是人体最虚弱的时候,要是再发烧,那她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活下来。
贺凌洲感受到额头上的轻软的触感,睁开眼睛就对上苏清苒认真的样子。
“多谢姑娘。”
苏清苒对上贺凌洲的眼神,倒是没觉得不自在。
“不用谢,这段时间贺公子就待在我院子里吧。”
出了耳房,苏清苒看着自己新做的裙子染上了许多血迹,这心疼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可是新出的雨丝锦,很是难得呢。
她一共也就得了两匹,其中一匹做了这件衣裳!
“冬至,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几件衣裳烧了。
再去买几件贺公子穿的衣裳来。”
看样子贺凌洲应当是和大哥哥年龄相仿,身形也相仿。
只是贺凌洲看起来是常年习武,比大哥哥更健壮一些。
不过她总不好去向大哥哥要几件新的衣裳吧。
不行,承诺她要,金银珠宝如果可以的话,也是多多益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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