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顾怜警惕地抬起手:“大哥,你该不会觉得我能行吧?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剑修啊!
铜制铁打的剑修!”
不怪顾怜会这么想,实在是丹夫子的那些话令人遐想。
丹夫子用一种“我相信你能行”
的姿态拍了拍顾怜的肩:“别妄自菲薄啊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
只有你想做到,没有不能做到!”
“……”
顾怜,”
术业有专攻,这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大哥你懂什么是剑修吗?”
她边说边比划,“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心里眼里都是剑的那种。”
所以你让我去给你做“丹道复兴运动”
是不是不太好?!
闻言丹夫子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顾怜,然后说:“你倒也不用这样说自己。
顾怜:“……”
看来是扯掰不过了,顾怜放弃抵抗,只是万分无奈地问:“大哥你告诉我,你收了两个弟子,再不济有一整个药阁的人让你挑,你为什么非得揪着我?”
丹夫子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得非常利索:“因为你是我二弟!
兄弟就得一条心!”
“……”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坑了谁。
顾怜头疼地“嘶”
了一声,站直了走过去把手搭在银漆紫砂丹炉身上,炉身冰凉,并不是柔滑的表面触感,而是有轻微的沙砾凸起,像做工粗糙的陶艺,却又因为上边的点描花纹而又掩住了其表面的粗糙。
这只丹炉不大,顾怜左右瞧了瞧,忽然发现丹炉柄下刻有一个很小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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