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座下六位弟子,顶上的那两位风头无两;他平平无奇;一位常年不见踪迹;一位于鬼蜮涂生池生死不明;一位偷盗宗门灵药而被关去思过崖。
没几个落得个好遭遇。
松开手野兔往下落,野兔懵了一会儿后就飞速地跑了。
两年过去了。
封双无想,两年了,那夜那个体弱得说话都要缓慢轻喘的小师妹到底为什么忽然去盗取灵药原因,至今他都仍未知晓。
分明装得比谁都乖,是什么让她去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垂下手,封双无的身形隐去。
思过崖常年下着不化的雪,寒得刺骨。
一人着浅蓝的袍子披着件厚外袍,踩在积雪上的细微声响几欲听不见,四周的灵气浮动,丝丝缕缕地越过他涌向坐在崖前的青衫少女。
陈斟酒抱着怀里的暖炉,站在原地并没有过去。
坐在崖前的少女单穿了单薄的青衫,厚衣不着,垂落的墨发由一根浅青的发带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眼上蒙着一层轻薄的冰绡。
引气入体化为己用,几轮周天运转完,思过崖连灵气都是带有寒意的,汇入丹田气海内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陈斟酒看了一会儿,然后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走过去:“都多久了还没习惯?顾师妹你这身娇体弱的,可别一会儿被寒雪给冻傻了。”
思过崖上只有陈斟酒和顾怜。
顾怜闭眼打坐,一本正经地回答:“老陈你别说话,我在冥想。”
谁家冥想还能够有问有答的?
陈斟酒乐了,晃了晃手里的暖炉假模假样地叹息一声:“既然如此,小顾你就在这儿吹着风吧,我要抱着暖炉吃午膳去了。
借着冰绡遮目,顾怜悄悄睁开一只眼:“午膳送过来了?”
“唔,”
陈斟酒抬头看了看天,风雪落下只隐约见得一团白色的光亮,那是太阳,“没多久了,也快到午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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