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忽然问:“你不炼丹了吗?”
这半个月来都是沈是倾在陪她凡事都细致入微,所以顾怜发现一直怀有一个要当炼丹师的梦想的沈是倾,已经许久未炼丹了。
顾怜看不见,沈是倾因为她的这个仿若突袭的问题给带起眼尾的笑意,他将铜钱压在指尖,铜钱上刻着一个字,指腹摩挲过,又停下。
顾怜等了好一会儿。
“小师姐。”
顾怜将傀线在指上缠了又绕:“嗯哼?”
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指上缠着的线解开,沈是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俯下身,离她很近:“封师兄说,如果我不照顾好你,他就把我赶出宗门。
他说二师姐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
好一个封双无,威胁吓唬人永远都有一套。
沈是倾虽然离得近,但声色温和清润却也没让顾怜感觉到像萧九那样的压迫感,她猛地用脑袋撞了一下沈是倾的胸膛,用力不轻:“离我远点啊师弟,我比较怕生。”
挨撞了沈是倾往后倾了倾身体,站直后眸底敛着笑意。
刚才的事情就被揭过,沈是倾向顾怜道了歉:“师姐见谅,方才冒犯了。”
顾怜叹了叹气,然后又笑眯眯地抬头,打得一手好算盘:“好说好说,我今晚有点馋叫花鸡了,你让于叔帮我整一只怎么样?”
末了她还不忘谨慎地叮嘱,”
可不许让夫子发现,免得他来抢我的好吃的。”
丹夫子跟顾怜志趣相投,如同相见恨晚一般热得快,依着他们那情谊发展的速度,估计不到半月就能称兄道弟地去拜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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