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绝插不上话,剑握在手里眼底的笑意不易显露。
后面顾怜不仅继续跟薛绝过招,实在打不动这未来剑道第一人,就转而去找谢霜做陪练……啊不是,是老师。
谢霜是阵修,对剑道略知一二。
于是乎,不出所料地她又被完虐了。
早课有半个时辰,换算一下顾怜这边的时间,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捱到下课,顾怜觉得自己都快要虚脱了,不拘小节地直接坐在地上,一边匀气一边把木剑重新用布给缠上。
她不拘小节地坐下了,谢霜过来看了看,然后也跟着一块坐下,薛绝看了她们一眼,倒也什么都没说。
谢霜捏着帕子为顾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想还是忍不住说:“你与我们不同,怜儿,日后你的早课时间便减半吧,怕你的身体受不住。”
顾怜把剑缠好,摇了摇头,忽然说:“师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谢霜问:“是什么?说来听听。”
“我打算从基层做起,打牢基石。”
“?”
当日郑遐秋给本峰的内门弟上完晨练,收了剑就要离开立行庭,却忽然听见师姐谢霜责骂门派大师兄什么“授课不知度”
“把人吓跑”
之类的话,他心中疑惑却并未多想,又走出几步,忽然听见有点耳熟的铃铛声。
“郑师兄!”
郑师兄停步,回头看见近日让宗门传得风雨满城的小师妹朝自己跑来。
“做什么?”
郑遐秋在她停下后垂眸问她,“寻我何事?”
“郑师兄,”
顾怜缓了一下呼吸,抬头看他时眼睛亮亮的,“你考虑收个插班生吗?”
郑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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