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许久不见……刚回来就送给我这么一个大礼,爸爸很是受宠若惊呢。”
台阶上的大胡子扭了扭脖子,将随身的行李丢在了地上。
“布彻尔?你这该死的,这么多天你到底滚去了哪里?”
“如果你说不出来,我不介意把你的脸接到农场种猪的屁股里……你知道吗,我跟法兰奇在这里足足做了半个月的黑医。”
那黑色的脸变得更加黑了。
“嘿嘿,别冲动嘛……各位,冷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到小鼻涕虫休伊的电话,但我好像听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呢。”
听到布彻尔的话,和法兰奇把枪收了起来,面面相觑。
“休伊?”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额,伙计们,我坦白……我好像收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信息,我觉得这对我们之后的行动非常有帮助,我我……原本我是想打完电话再跟你们说的。”
看着面色不善的三人,休伊顿时紧张的结巴起来。
“哦豁?手机拿来。”
布彻尔挑了挑眉毛,从不情愿的休伊手上抢走手机,贴在了自己的右耳上。
“oi,在电话里当老鼠的碧池,你最好把刚才跟休伊说的原话再跟我复述一遍,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第二天早晨的公厕里吃上西伯利亚的母蟑螂。”
说着,布彻尔脸上露出标志性的邪笑。
“听懂了吗?”
电话那头的乔纳森听见熟悉的英伦粗话,不由笑了。
屠夫比利·布彻尔还是原着里那个满嘴喷粑的味道,跟他说话,要是因为这些话置气,那你就输了。
不过乔纳森真的很好奇,以他的嘴臭程度,阿祖是怎么能忍得住不杀他的。
“呵呵,你就是布彻尔吧,还想见到你的老婆贝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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