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后的话,明显想撮合二人不惜引诱塞婉说些败坏名声的话,传到夏姜芙耳朵里,撕破脸也会问太后讨个清白和公道,要是那样宫里别想安宁了,他不得不提醒太后说话谨慎些,落下口实后果不堪设想。
太后微微一笑,越看塞婉心头越是满意,握着塞婉的手,仿佛疼爱晚辈的长辈,夏姜芙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挑儿媳妇的眼光极高,要是娶个这么丑的儿媳妇进门,不知道夏姜芙夜里会不会被吓醒。
能给夏姜芙添堵,她无论如何都要促成这门亲事。
皇上哪儿看不出太后的心思,看着塞婉,声音沉沉道,“安宁国的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朕会将你的意思转达给长宁侯夫人,应不应,端看长宁侯府的态度了。”
老夫人听着这话不乐意了,她孙子和亲是两国大事,利国利民,搁长宁侯府就是父母之命了,皇上这心思都快偏到沟里了吧,越想越不得劲,她捏着帕子,一字一字道,“和亲是为了巩固两国友谊,说起来,南蛮投降全靠长宁侯的功劳,他的儿子娶塞婉公主,想必南蛮人心服口服,这桩亲事挺好的。”
皇上看了眼老夫人,从座位上站起身走了出来,岔开了话,“您怎么有空来宫里了?”
这会儿想起她来了方才干什么去了,老夫人心下不满,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和善道,“许久没进宫来瞧瞧了,年纪越大,越怀念以前的日子,你父皇在的时候,隔三差五会请我入宫进膳,仔细想想,都好多年了啊。”
先皇登基时的战乱,他继承皇位时的动荡,牵扯进来的皇家人大多处置了,老夫人不理朝堂事,明哲保身,闭门不出,先皇夺嫡时她却出面相助,先皇念着她的好,赐予了梁家顺昌侯的爵位,顺我者昌,是先皇对老夫人的感激以及承诺。
“父皇常说是您救了他,走前都还念着您的好,您想进宫了派人说声,朕安排轿子接您。”
如今整个安宁国,老夫人辈分算是最高的了,顺亲王在她跟前都要毕恭毕敬唤声皇姑姑,何况是他,辈分又矮了一截。
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这把年纪,走哪儿都是老祖宗,众人必须要捧着供着,时不时出来溜达圈还成,次数多了,晚辈们就该嫌弃了。
“你父皇是明君,你也是,百姓安居乐业,京城风气好,都是你的功劳。”
老夫人实话实说,萧家出明君,代代帝王皆不是昏庸无能之人,是天下百姓之福。
皇上面色沉着,扶着她在椅子上落座,吩咐宫人奉茶,余光撇到塞婉黑黢黢的手背,几不可查叹了口气,塞婉公主是南蛮皇室中人,嫁给顾越武,南蛮人不敢说什么,但从另一角度说,顾家人对南蛮皇室而言算是仇人,仇人和亲,恐怕会生出事端。
“顾家孩子老臣也见过,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是个好孩子,和塞婉公主乃天作之合的一对。”
老夫人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
太后听老夫人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和颜悦色道,“皇上,塞婉来安宁也有几个月光景了,和亲之事再没有定夺,南蛮以为咱忽悠人,这门亲事没什么不好,你要担心安宁侯夫人不依不饶,奉哀家懿旨即可。”
她得罪夏姜芙不是一回两回了,大不了让夏姜芙骂几句,她不在乎。
“此事待朕问过长宁侯的意思再做打算。”
皇上坚持己见,当下就派宫人请长宁侯和长宁侯夫人进宫,下令要求保密,万一风声走漏出去,对长宁侯府名声不好。
老夫人眉梢动了动,皇上八面玲珑,真会为长宁侯府着想,昨天传梁冲和塞婉可不是这么个情形,谁想过顺昌侯府的名声,不得不说,老夫人嫉妒了,凭什么所有人都要顾忌夏姜芙的感受,虽说夏姜芙不如传言中讨厌,但她心底就是不痛快。
夏姜芙沿着云生院周围街道逛了圈,从禁娼后,这三条街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许多铺子都有意卖,且价格低廉,夏姜芙一口气买了五间铺子,顾越泽和顾越流一人一间,剩下的问顾泊远作何处理,天淅淅沥沥下着雨,雾蒙蒙的,不知不觉午时过半,夏姜芙带着顾越白和顾越武去云生院用膳,马车刚在门口停稳,守门的侍卫就迎了上来,说是早上宫人来传话,请她进宫。
夏姜芙瞅了眼天色,问道,“宫人可说了是太后还是皇后的意思?”
“是皇上的意思。”
话落,侍卫低眉顺目退到边上。
夏姜芙心下不解,晋江阁的收入情况她已经提出让户部接手,皇上找她还有何事?遐思间,后边传来车轱辘声,片刻的功夫就停在了边上,帘子掀开,露出顾泊远晦暗不明的神色,“皇上有急事召见,你随我进宫吧。”
眼神若有似无落在顾越武身上,吓得顾越武浑身一颤,小心翼翼唤了声父亲,顾泊远道,“小五也去。”
夏姜芙疑惑更甚,转头凝视着顾越武,顾越武忙摆手,“我天天跟着娘,没有外出闯祸。”
“嗯,娘知道。”
六个儿子,顾越武打小最听她的话,老老实实待在屋里看书敷脸,夏姜芙不信他会闯祸,“随我进宫看看发生了什么,小四想不想去?”
顾越白还在回想近日他有没有闯祸,闻言,嗫喏的摇了摇头,这种事绝对不是好事,能避则避,“娘,我在云生院等您和五弟,你们要回来接我啊。”
“好,中午吃什么让厨子做,娘很快就回了。”
顾越白撩起车帘下地,暗暗打量了顾泊远眼,怯怯的退到走廊上,看顾泊远踩上马车没有回头看他,他心里才舒了口气,顾越武最乖巧懂事,绝对不会乱来,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他首先想到的顾越流,顾越流性子跳脱,做事不计后果,没准惹了什么事被告到皇上跟前了,但顾越流去书院要放假才回来,时间上不对,如此就剩下就顾越泽了,想到顾越泽,他的脸慢慢沉了下来,心底涌上不好的感觉,顾越泽和宫里太监们赌博,当时他们也在场,难道东窗事发,皇上请顾越武进宫对峙?
想到这件事的后果,顾越白屁股隐隐作痛。
马车渐渐远去,一路往宫里行驶,顾越白没心思看戏,坐上顾泊远的马车,赶紧去西岳胡同找顾越泽,顾越武兜不住事,夏姜芙一问他什么都招了,得让顾越泽想想法子。
正值晌午,皇上在皇后寝宫设宴款待她们,太后她们也在,夏姜芙扫了圈,可不认为是皇上心血来潮,铁定是鸿门宴,跨进门槛,中规中矩给皇上和太后行礼,开门见山道,“不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臣妇已和户部尚书大人说过,以后晋江阁的账册由户部接手......”
皇上面不改色,低沉道,“此事稍后再谈,什么事,用过午膳再说吧。”
桌上的饭菜冒着热气,夏姜芙想了想,安之若素落座,太后坐她对面,拉着塞婉的手,喜欢得不得了的模样,“你素来眼力好,以你的眼光来看,塞婉这丫头怎么样?”
夏姜芙忙活一上午,饥肠辘辘,哪儿有心思和太后寒暄,手指着指盘里的清蒸鱼,宫人立即上前帮忙夹,她慢条斯理吃着,压根不搭理太后。
太后碰了壁难得没有发火,夏姜芙不先垫垫肚子,待会知道真相估计气都气饱了,她招呼塞婉,“尝尝宫里的膳食,多吃些,你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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