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喝大了的周行摇摇晃晃几乎稳不住身形时,刘拂才淡淡开口道:“小女身份卑微,不敢说什么怪不怪罪。
只是小女虽倚门卖笑,却不想让真心相交的朋友也看轻了我。”
她抬头看向周行,挑起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实在是周公子这张利嘴让人害怕,日后你若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我是撕了它,还是撕了它呢?”
周行晃了晃脑袋,艰难地从眼前三个刘拂中捉住真正的那个。
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唇角:“你们姑娘家不是惯爱飞针走线?若再惹你生气,不拘是缝起来还是剪烂了,都随你。”
从没见过周行这般模样的方、蒋二人瞪圆了眼睛。
蒋存到底挣脱了方奇然的束缚,上前一把拉开周行:“阿行,不可如此无……你!”
“无妨,我与你们勾肩搭背也不止一回了。”
看着醉倒在蒋存怀中尤在挣扎的周行,刘拂笑叹口气,“得了,看来今儿这宴席,只有我和松风兄享用了。
大哥二哥先带他回去吧。”
她不怕周公子的口无遮拦,却是真怕了他的三杯就倒。
两次都是话未说完,对方便人事不知了。
“云浮,你?”
刘拂笑望方奇然:“他在我手上吃个教训,总比日后入了官场,再吃大亏的强。”
她想了想,弯腰狠狠在周行嘴角掐了一把。
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在对方的俏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没个几日时间恐怕消不下去。
之前听到周行的话时憋在心口的闷火,都撒在了这一下上。
不论是周行还是周默存,她是真的烦死了周家人这张破嘴。
就不能像她这样,是忠是奸、是亲是疏,都把自己的想法意图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么?
满意地直起身,今日意图已圆满达成的刘拂又补充道:“只让三哥还当我生气就好,待去了书院,再议其他。”
见方蒋二人欲言又止,刘拂灵光一闪,含笑道:“楼中妈妈对我极好,我能去诗会节庆,虽是托了松风兄的情,却也全赖她不拘着我。”
方奇然与蒋存抬头望了眼徐思年消失的方向,对老鸨空下半日不做生意,光为了给刘拂做寿一事,延伸出了不同的想法——
对她好是真的好,却不知这份好里,有多少是为了讨好同知公子。
他们也不多说,再次为周行的行为致歉,并再三要求日后补上庆贺。
当刘拂点头后,才架着几乎人事不知的周行离开。
当三人身影彻底消失后,刘拂才抬头拢手于唇边,轻喊了声:“松风兄,且下来用膳吧。”
他们闹的时间不算久,菜品仍温热着。
这上好的天香宴若是浪费了,那才叫朱门酒肉臭。
“松风兄,今日生辰,只有你为我庆贺了。”
一时饭毕,徐思年用香茶漱过口后,才轻声问道:“阿拂,你可是选定了周行?”
刘拂微愣:“我看你吃饭时思虑重重,原是在想这个,也不怕积了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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