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图经过了变形,而且仅仅在封底印了小小一个,她当时根本没在意。
直到今天,这个图案密集地出现在发带上,有了花瓣的颜色,她才认出来是梅花。
这般诡异的图案,出现在过两个邻近的障区,任谁都要多想一番。
“这样东西对我来讲十分重要,可以说得再详细一些吗?”
大约是看何蛟态度诚恳,乌鸦沉默了一下,还是给出了回答:
“……我还在村里生活时,曾在一个路过的货郎处买针线。
因为我给了他一碗水解渴,作为答谢,他就赠送了那条发带给我,说是修士开过光,他日若遇到危险,割断发带即可拥有脱困解厄的能力。”
何蛟:“你对此深信不疑?”
乌鸦:“最初并不。
因为同村拿到发带的,不止我一个。
如果它真的那么贵重,货郎怎会轻易拿出多条呢?我戴着只是因为它漂亮,顺便图个吉利。
何蛟:“那其他人是怎么看的?她们试过吗?”
“有一人试过。
她男人打她打得太厉害,她实在求助无门,就割开发带,许下了不再被他殴打的愿望。
然后……她男人出门跌了一跤,就此瘫了。
“她庆幸又害怕,希望其他戴梅花发带的人能保守秘密。
我们当然也不愿惹祸上身,但她还是……”
何蛟追问:“还是怎么了?”
“她的小叔子趁哥哥卧床,三天两头对她动手动脚,她男人气绝身亡后,对方侵吞了哥哥的家产,同时也占有了她。
即便如此,大家还认为是她勾引在先,看自己男人瘫了,就想找新的靠山。”
乌鸦仰起头,像是人长出一口气一般。
何蛟凝视了它一会儿,随后道:“现在的山寨,只有那六个姑娘吗?”
“长期住着的,确实就那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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