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蛟心情复杂,她很想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今晚费尽心思诱她、激她,难道只为了一场欢好?
他最后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这次的奖励是什么?这两件事之间有无关联?
但她终究没问出口。
何不染看起来孱弱,不便问话是其一;就算问了,他大概也答得不尽不实,这是其二。
再者就是,她现在有点六神无主。
她才穿来第四天。
回顾一下这四天,她杀了仨歹徒,破了俩障区,交了个朋友,捡了个小孩,还睡了个男骸。
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她曾以为,自己很快能适应这种混乱。
其实她没有。
她只是习惯性忽视了一些东西。
她可以漫无目的地活着,所以死去也不会有什么后悔——只要不那么窝囊,不那么儿戏,不那么难受就行。
她看上去活得好好的,可从她死寂的内心来讲,她比何不染更像个死人。
尽管她每天都在考虑怎么活,可那也只是作为活人的一种惯性。
她只是活着。
只是活着,不是生活。
一如她贴着何不染漂亮完美的身躯时,心里一点不痛快,只有满腔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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