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请喝酒,喝完酒,咱们这就去烧那高俅高贼的房子。”
此时李民要喝酒,要烧房子。
鲁智深反倒喝不下了。
鲁智深最是重情,要是想不到,那也就算了。
可如今说到了,哪有不放到心里的。
何况,鲁智深深知李民说的不假,那高衙内看上了林冲娘子,不把林娘子弄到手,焉何算完。
当即烦了愁,酒也不喝了,一把抓住李民说道:“你这人却不爽利,即使想到了,何不给洒家出个主意。
莫不是还要洒家求你不成。”
李民暗自叹服:这鲁智深果有大智慧。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兄长,小弟焉敢隐瞒。
只是怕说的主意,不合兄长性情。
故此只是提醒一下兄长。
待兄长尽兴之后,再图谋他策为兄长善后。”
鲁智深当即说道:“且不说以后,你就先说说你的主意。
洒家自有掂量。”
李民点头道:“如此也好。
我想为保林冲家人安全。
兄长且先别烧高俅的房子,以免惊动了高俅狗贼,令其知道了兄长回来。”
鲁智深当即点头说道:“这却使得,且不烧就是了。
只是有些憋气。
只是这也保不得林兄弟家人长久,你却还有什么主意?”
没待李民说话,一旁同饮酒的一个泼皮,喝的有些高了,正听到鲁智深的话头,当即半醉的说道:“师傅。
有什么可憋气的。
若不是你今天性急,我与那高俅府内的柴房认识,给我一些时间,许他一些银钱,烧那高贼的房子,那还不是反手之间。
就算烧了,他也只会认为天罚,却也怪不到师傅头上。”
李民一听大喜,当即掏出一沓钱来,递在那个泼皮面前说道:“你看这些钱可够。
若是够,你就说与那个柴房放火。
却与我兄长出一口气。”
那泼皮虽是半醉,可仍为眼前这沓钱惊呆了。
只知点头的说道:“够,够。
足够了。”
鲁智深也认可的笑道:“兄弟说话虽不爽利,可花钱却是爽利,也是一条好汉。
不过,烧那直娘贼的房子,且先放在一边。
兄弟却先说说如何能保的林冲家人安生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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