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今日何事,竟然想起烧那高俅的房子?”
李民没事挑着话头说道。
此时,鲁智深和李民也喝一会了,也知道李民这个献宝人的身份了。
亲近了一些。
见李民如此问,当下也不瞒李民的说道:“此事说起来就让洒家生气。
那高俅那厮,不过一个弄臣。
窃据高位,贪赃枉法,克扣军饷不说。
他有一个兄弟变得儿子。
自称高衙内,看上了林兄弟的婆娘,高俅那个直娘贼的,为了他那兄弟变得儿子,竟把洒家的林兄弟陷了官绯。
而且还买通差人,定要暗中要了林兄弟的性命,多亏了洒家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听到了一些风声,洒家暗中一路护送到沧州,这才保了林兄弟性命。
本来,依洒家的心思,打杀了那两个官差,就此找个山林逍遥快活。
不想林兄弟清白官家出身,非要守着那门子不公的王法。
还想守的几年,有个启用的身子。
非不许洒家杀那两个官差。
看在林兄的面上,洒家放过了那两个差人。
不想那两个差人,不念洒家的活命之恩,回到东京,竟与那高俅那厮说:“本在正要在野猪林里结果林冲,却被大相国寺鲁智深救了。
那和尚直送到沧州,因此害他不得。”
高俅那直娘贼,恨杀了洒家。
竟不许大相国寺与洒家挂单,还派出了差人捉拿洒家。
还是洒家这几个徒弟听见了风声,等在了城门口拦住了洒家告知。
如何让我不恨得烧那直娘贼的房子。”
李民这才算是听得明白。
原来这鲁智深也是刚送完林冲回来。
而且,鲁智深和高俅还真有那个仇,也是真的惦着烧高俅的房子。
李民当即稍微有些犯难。
要知道,李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宋徽宗,进而引导大宋历史的走向,改变历史。
可高俅却正是宋徽宗信任的亲近之人,且不说将来如何,但是现在,这高俅就绝对要比他李民在宋徽宗地心中更有分量,也更近。
若是此时真烧高俅的房子,且不说烧不烧得成,只此一行径,也就率先和高俅对立了起来。
到时候要想接近宋徽宗,更是难上许多。
可若是不应了先前的承诺,必被这鲁智深小瞧,再想结交这鲁智深,那可就不易了。
这真性情的人,第一次看不上,以后那就更看不上了。
不过,李民思考虽多,脸上却没变颜色,而是哈哈笑道:“兄长真性情也!
这直娘贼的房子确实该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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