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看了看一直未开口的即墨子寒,她其实很想让他帮忙作个解释,可看他冷漠的样子,估计也不想替她说什么话。
“我——”
“这是本王府上,本王想让谁住就让谁住,流苏她是本王府上的人,不住在这里,跟你回丞相府去住?”
即墨子寒的话,呛的柳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柳絮急得红了眼,又是握拳又是跺脚。
有即墨子寒这话,流苏的腰板也挺直了。
回想起当年那一幕,流苏心情大好,柳絮如今虽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可性子还跟当年一样毛躁,直言道:“既然子寒哥哥不在府中,那我就在这儿等他回来亲自跟他说,用不着你帮我转达。”
流苏笑了笑,丢下一句“那柳千金慢慢等”
就离开了。
另一边即墨子寒听柳絮去了战王府的消息时,便打消了今日要回府的念头。
皇甫钰轩为其倒了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慢悠悠说道:“王爷呀,你这又是何必呢。
那战王府是你的府邸,要是那位柳小姐一日不走,你还一日不回么?
你这不是为难自己是什么,你回去大大方方的做你该做的不就是了,你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啊。”
“本王今日找钰轩公子来是想知道一条恶犬的情况如何了,你与本王说这些题外话作甚?”
即墨子寒并不想谈其他事。
前段时间,他从夙教手上救下了一条恶犬,却发现那人因被人施了控魂术,神志不清,整日只想着寻死觅活。
上次跳河被他救了回来,前几日又整了出跳房自杀,摔倒是没摔死,就是摔断了条腿,现在还在未央轩养伤呢。
皇甫钰轩撇了撇嘴,苦闷道:“你可真是给我送了个祸害来,我是个大夫,我又不会那邪术,你找我顶什么用?那条腿我给接好了,可那人的脑子我是真没办法了。
幸亏他现在是躺在病床上,要不然呢,我估计未央轩都能让他给我拆了。
自从你把他送到未央轩以后,你知道我的那些珍贵药材浪费了多少?你知道他给我摔了几个药碗?你知道……
哎,我也不说了,反正他只要一能下地,你就给我把他带回去。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宰了他啊。
那个人当初可是还射了他一箭啊,这一箭之仇他还没报呢,却还要每天每夜伺候着,他有气还没处撒呢。
“王爷,流苏身上的控魂术不是二凤解开的么。
我觉得你要是真想救那个人,你就去求……不是,你就去找找二凤,让她再给那个人解一次不就行了。”
皇甫钰轩说这话时,完全忘记了一条恶犬曾经也射过容恕一箭的事实。
可这件事即墨子寒记得,他也想过找容恕帮他这个忙,可一直都没找过她,不过是怕那个人不肯帮忙罢了。
皇甫钰轩说:“你要是拉不下脸来,我替你去找她。”
“不用,本王明日就去找她。”
即墨子寒一口回绝。
两人刚没聊几句,流风和流云便来了。
自从那日红袖被人救走以后,即墨子寒就让人在暗地里查红袖的踪迹,今日他俩便是带来了好消息,“王爷,红袖在蔡家峪,探子说是只有她一个人,身边再无他人,您看是要继续盯着,还是……”
“继续盯着。”
即墨子寒出声,流风和流云领命后退下。
第二日一早,容恕和雒琪瑶还没走到上课的地方,即墨子寒就在半路上拦住了她,说是要让她跟他走一趟。
陵先生那边他已经给她请了假,容恕也没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她又不能说不去,只能跟着即墨子寒出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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