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淡然一笑,应道:“解气。”
容恕愣住,难道是她想的太多了?即墨辰良只是为了解气,就要毁掉她的清誉,真的没其他?
“你……你就是这么想的?”
容恕挑眉。
三皇子微微点头,道:“既然阿鸢不愿嫁于我,那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娶了你。
我相信今日之事一旦传出去,阿鸢你这辈子恐怕都嫁不出去了,哈哈哈。”
“你脑子没病吧,至于吗?”
“还真至于,可若阿鸢此时反悔了,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个名分——”
容恕“嘁”
一声之后,打断三皇子未说完的话:“得了吧,还勉为其难,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
“那……那阿鸢只能孤独终老了。”
容恕摆手道:“三皇子,我真的特别想知道,您脑子究竟有多少个坑?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自以为能一手遮天呢?”
“阿鸢,你要知道,这天下是我即墨皇朝的天下,你只要留在这里一天,便会受制于人——”
容恕只觉得这话别有用意,急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皇子又是一笑,转身离开之时说了句:“日后你就会明白的。”
凤家人一听容恕落选之事,整个府内气氛异常的怪异,凤家祖母坐在成悦堂里一言不发,凤家几位夫人也是不敢吭声,凤家其余小姐各自在各自的房内,闭门不出。
漫舞馆内,凤舞端着一杯茶水狠狠摔到地上,怒然道:“废物一个!”
黄薏上前赶紧安慰凤舞,绿如蹲下身子收拾那被摔碎的茶盏。
“小姐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二小姐想来也是被人陷害的……”
黄薏越说声音越微弱,连正要瞧都不敢瞧凤舞。
凤舞冷哼一声,直道:“我本来以为她是个聪明伶俐之人,一点小小的阴谋诡计是难不倒她的,可真没想到竟然是个废物,真不知道祖母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她来保护我们凤家。”
若不是因为凤家祖母有言在先,要让她客客气气地对待容恕,说容恕对凤家大有用处,她还真不想与那人称姐道妹。
“凤锦那丫头,近来可有什么异样?”
容恕并非凤家嫡女之事,凤锦也是知道的,只是凤锦这个人,越来越让她有些看不透了。
绿如将破碎的茶盏收拾好之后上前回话:“三小姐还是老样子,每日都要出府去结交一些权贵,不过也大都是一些不足为惧的小辈,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不要掉以轻心,还是盯紧些为好。”
凤舞指头敲击着桌面,遂又问一旁的黄薏:“姑母什么时候到?”
“雪殇国离皇城路途遥远,最快也得十二三日的路程。”
黄薏回答。
“嗯,这些日子你就吩咐下去,让府中家奴收拾厢房,准备迎客。”
黄薏颔首微道:“奴婢知道了。”
“小姐,选妃大典已经结束这么久了,二小姐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绿如看看天也快黑了,却迟迟不见容恕回来,心里有些着急。
凤舞看了一眼绿如,语气有些冷淡:“怎么,你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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