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跟他确实有几分同窗之谊,而且李岩是外地来的,从上上次科举考试就到了京城,在京城这几年我哥都有接济。
后来他得罪上峰,我爹还帮他说过几句话。
真要计较下来,我们家对他只有恩情,没有仇怨。”
否则,叶静怎么会这么生气?
苏云漪跟着叶静一路走到叶铮的院子。
师家的仆从虽然不多,但个顶个都是能干的。
不仅把昏迷过去的叶铮放在了床上,甚至贴心地用布条把叶铮的四肢都绑起来了,就怕叶铮醒过来再次发狂。
这一路上,苏云漪只看见叶静在安排仆从,完全不见府中还有其他能做主的人。
“我娘回老家给在老家的祖母拜寿去了。
原本要带上我和哥哥,只是哥哥这一年多来都在刻苦温书,我娘怕打扰了我哥。
又觉得把我带上的话,家里就少了能做主的人。”
叶大人爱画如痴。
抱着一幅画都可以不吃饭。
叶铮在书房里,不到饭点都不见得会走出来。
这对父子放在家里不留一个人看着,叶夫人也不放心。
“他身体亏空的厉害,便是这次的事情了结,也要费一番功夫调理身体,否则两年后的科举考试,他撑不过去。”
苏云漪给叶铮把脉后,又着重看了看叶铮印堂处的符文。
这符的颜色变淡了。
好厉害的怨气。
苏云漪内心暗自感叹,伸手死死捏住叶铮左手中指的指尖一点。
眼瞧着指尖都泛紫了,苏云漪再快速伸手,用短剑的剑刃在指尖划了一道口子。
一股股黑血从叶铮的指尖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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