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放下水果杯,捧着贺崇烽的脸说:“那就帮我拒绝了吧,我家亲爱的会吃醋的,我可舍不得。”
说着,他一副求表扬的表情,贺崇烽仰头亲了亲他,顿时让他脸上乐开了花。
赵斌起了个仰倒,说:“贺影帝,你应该有演员的专业素养,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拦着麦韬的路吧?”
贺崇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这两年的工作计划还没定下来,你去找晴姐商量一下……这种事,不需要我告诉你细节该怎么做,是么。”
赵斌:……经纪人的威严是被狗吃了吗吃了吗!
他一脸不开心地走了,第二天,苟梁和贺崇烽就收到了郑导正式发来的试镜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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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双男主试镜现场↓↓=====
东宫。
衣衫不整的太子殿下和他的伴读跪在大殿之上,病弱的皇帝和威严的太后凌厉地看着他们。
“身为太子,不思国政,不知进取,整日与人厮混,成何体统?!”
瘦削的皇帝一边骂一边咳嗽,太后心疼地拍着他的背,但看向孙子的眼光却充满了冷意,她说:“太子殿下,你素日诸般不逊行迹,哀家念你年纪尚幼且容得你过。
万没想到你不仅不思悔改,竟还在殿中与男子混闹取乐,你置哀家,置你父皇,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如若你今日还不知错,哀家断容不得你这等无德无能的子嗣再任储君之位,免得天下人耻笑!
让皇家蒙羞!”
“母、母后——咳咳咳!”
皇帝死死地捏住椅子,想要说什么,却因一时急上头而狼狈地咳了起来,带走了脸上最后一丝血色。
“逆子!
你还不认错!
难道要气死你父皇才肯罢休吗?!”
太后疾言厉色,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太子殿下一直绷直的脊背终于在这一阵咳嗽声中垮了下来,他眼中藏着很深的惊慌和痛恨,面上却全是倔强,仰着头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孤不知是哪个贼子在皇祖母与父皇面前搬弄是非,但今日,今日——孤不过是与管师傅比武切磋,拳脚相向之间扯了衣裳,仅此而已。
孤年未及弱冠,与管侍卫同为男儿,磊落坦荡,如何有那等荒唐之事?”
“何况,皇祖母素来知道孙儿的为人,为何会因小人谗言便如此看待孙儿?孤勤勉学业,待太傅、管师傅都是一般的敬重,从不敢有半分轻慢。
莫非在皇祖母心中,孙儿竟是皇兄那等与宫女亵玩谩骂朝中重臣的纨绔之辈吗?”
太后脸色一僵。
皇帝也总算缓过一阵气来,看向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今日之事,到底如何,你从实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太子仰头,忍泪说道:“父皇,皇祖母,到底是谁对您说了这等诛心的悖逆之语,孙儿要见他,与他当面对峙!”
皇帝面上一喜,却见太后冷了神色,说:“那等背主之人哀家如何容得?”
见太子和皇帝纷纷变了脸色,太后狭长的眼角挑起,慢声说:“况且,留得他性命,你今日又如何过得此关?今日之事,哀家本不欲与你计较,更不愿将此事宣扬出去让皇家颜面尽失。
此番对你好言相劝,不过想让你回归正途,莫被那些奸佞小人迷惑了心智,乱了国本。
太子殿下当知哀家用心良苦,你自了结了这侍卫性命,今日,哀家只当从未来过东宫,太子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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