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高才,叫人佩服。”
令容瞧着底下的细签,“这幅画若只卖四十两,可惜了。”
高修远便伸手将那画摘下来,“那我就将此画赠与少夫人,礼物无价,就无须可惜。”
令容忙笑,“我不是这意思。”
“可我是真心想送。”
高修远手执画轴,慢慢卷起,“当初我去金州,便是为了寻访这瀑布,后来往别处游玩,才会与令堂兄争执。
机缘凑巧,少夫人救了我,却反因此惹上麻烦,高某心中愧疚。
这幅画既投了少夫人的眼缘,高某真心赠送,还请少夫人别嫌弃。”
“可是……”
令容顿了一下,“公子孤身在京城,生计不易。
况且无功受禄,有些不妥。”
“我打算离开京城。”
“离开?”
令容诧异,“公子如此才华,在京城多逗留一阵,必能脱颖而出。”
“京城这地方……”
高修远自嘲了下,只含糊道:“离开京城再往别处游历,胸中有了山川丘壑才好下笔,于我也有益处。
往后山高水长,不知能否再见,高某愧对少夫人,这幅画既然能入少夫人的眼,怎好以银钱度量?”
说罢,将那画轴拿丝带轻轻系上,装入锦盒中,双手递向令容。
他话说到这份上,令容又确实想将这画送给父亲,便收下谢过,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结了笔墨和怪石的银钱,出门而去。
高修远驻足窗边,瞧着马车远去,才回到掌柜身边,“伯父保重,侄儿告辞。”
“令尊能官复原职,可喜可贺。
不过嘉州毕竟偏远,不如京城有许多名家能指点赏识,老朽还是劝你多留两年,于你总有益处。”
郝掌柜颇舍不得。
“伯父好意,侄儿心领。
只是侄儿心有疑惑,怕是要多游历才能解开。”
高修远一笑,躬身告辞,走至街上,瞧着这座巍峨皇城,神情略微茫然。
前年他一腔孤愤,来到京城欲为父亲洗刷冤屈,却被京兆衙门乱棍赶出,后虽被田保认为表侄,伸冤的事却仍没有动静。
从龙游小县到京师重地,见识过高官贵戚的跋扈嚣张,见识过田保的弄权自保,被衙门三番四次地推诿,他才渐渐明白,如今君纲废弛,所谓的律法公正,在龙游县尚能作数,在当今天子脚下却形同废纸。
他甚至一度觉得,凭他微末之力,怕是难为父亲伸冤。
谁知前阵子忽然有人寻他,说是皇帝召他入宫,描画上林苑的山水。
他万分意外地进宫,奉旨作画,被皇帝夸奖了几句。
他未料能够面圣,因皇帝问起他师承家门,便将父亲的冤情尽数禀报,旁边田保和那位贵妃言语相助,皇帝竟下令重查此案。
没几日,田保便派人来传话,说他父亲冤情昭雪,得以官复原职。
那时候他心中狂喜,纵不喜田保为人,却仍备了厚礼,去谢田保仗义执言。
谁知田保却是这样说的——
“你也无需谢我,算来还该我和贵妃谢你。
要不是你翻出这案子,甄皇后也不会被宁国公那老贼连累,贵妃也拿不到代掌后宫的权柄。
放心,有表叔在,哪怕你父亲罪孽滔天,也能安然无恙地把他保出来。
你记着,往后别再疏远表叔,比你读书科考有用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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