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那杯酒,强子也跟着起哄要敬她,她说再喝就醉了,强子却说,就算醉了也没事反正有我照顾她,于是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敬她。
一连喝了几杯酒,她面色更是娇红,便找个借口,说喝的有点头晕,要回房躺会,显然是怕他们再说出一些让她不好接口的话。
她躲回房后,我跟强子他们开始谈正事。
一年前我离开榕城时,把那家小饭馆交给他们打理,渐渐的他们带着兄弟都转行了。
前两天我去小饭馆年地一眼,他们打理的还不错,所以我准备给他们再投点钱,让他们开个分店。
强子他们走后,她质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告诉她我就是故意,不想跟他们解释。
我的言外之意那么明显,我不信她不明白我意思。
她瞥了我一眼,擦干手便往我卧室去。
而她却跑回房哭。
我推门进去时,她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哭的浑身发颤好不委屈。
就因为我不跟他们解释?
“没有条件。”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宏达各方面都在上升期,是一家很有潜力的公司,从投资利益的角度看……是佳选。”
她就那么不愿与我有关系?
“你问这个……干吗?”
她惊诧的望着我。
难到之前全是我的错觉吗?
我上前一把扯开被子,低吼道:“你哭什么?”
她一脸泪痕,扁着小嘴,满是委屈的看着我,“我就是想哭,这你也要管呀。”
她又哭出声,伸手要把被子拉回去,被我再次强硬拉走。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看她这般使小性子,我却笑了。
她这个人要面子,若不是在最亲最爱的人面前是决对不会这样散泼。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她见我笑,恼羞成怒,拿起另一个枕头又往我身上砸来,还暴粗话,“你笑个毛呀。”
我伸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枕头,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整个人便扑进我怀里,鼻子磕在我胸口,估计是撞疼了,哇一声,哭的更加凶。
我想看,她却捂着鼻子不让我看,泪眼婆娑的瞪着我,“你就使劲的欺负我吧。”
看她哭的跟小花猫似的,我刚才的怒意就烟消云散,只剩下心疼,语气也柔了下来,“好了,别哭了。”
她仰起脸,吼道,“我就是想哭,关你什么事。”
吼完,还捶了我一下,语气虽凶,可眼里全是娇气。
她整个人都僵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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