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用了饭后,喝点消消食。”
于氏极欢喜地接过。
这可是茶叶啊,多金贵的东西。
她又迟疑着:“可是谢家哥送的?”
“不是。”
苏木兰冷硬道。
于氏只能半忧愁半惶恐地走人。
一进院子,自己烧了壶开水。
冲泡了茶叶,喝上一口,极享受的。
院子里其他的租户都知道,这于氏虽然未与儿女住在一个院子,但她条件是极好的。
女儿开着铺子不,儿子在读书。
连茶都喝上了!
其他人都不敢去招惹她,倒让她得了清静。
喝了茶,却也未能解她愁绪。
千想万想都想不到长女竟是这般有本事的,却生生被家里耽误了……
陈仲良被跟班们抬到医馆,诊治了后,又抬进了家里。
魏氏呼抢地:“儿啊,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母亲勿急,只是玩蹴鞠,一时不慎,伤了腿脚。
大夫已看过,休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
陈仲良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嘴角微微抽动着。
他已在尽力忍住疼痛。
大夫了,若是再严重一些,骨头都要断了!
饶是这般,也要休养半个月才好。
魏氏抹着眼泪,让厮好生照料着。
未曾想,到得晚上,陈父气冲冲回到家里:“逆子,你这腿脚是如何被赡?”
魏氏还待解释,陈仲良却心知父亲肯定已经知晓。
只是不知他知晓了多少……
“你可是因欺负同窗,而被同窗之兄所还回来的?”
陈仲良艰难点头,不出话来。
“你若是真有本事,欺负了人家便也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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