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江晚梓有点怀疑。
她第一次见谢司礼,狐疑:“您看起来挺陌生的,以前怎么没见过您?”
“沈总刚聘用我,刚上任一个星期。”
难怪。
“你跟他什么关系?”
“以前的战友。”
“战友?”
“嗯,沈总在没有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之前,是在当兵,”
谢司礼说,“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在部队里有多狠,那简直是活阎王的存在……”
“谢司礼。”
男人阴沉的声音落下。
“诶!”
谢司礼回头,“沈总有吩咐?”
沈郁寒锐利的眼神射过去:“我看你舌头不想要了。”
“看看,啧啧,看看,”
谢司礼手指沈郁寒,“夫人,您真是受苦了。”
“谢司礼!”
“得,我知道了,您消消气!”
谢司礼给他敬个礼,迅速提起医药箱走了。
隔间的门关上,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郁寒曾经当过兵这事儿,江晚梓还真第一次知道。
她只知道他二十岁那年父母出车祸意外去世后,沈砚誊就扶持他管理整个沈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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