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见此子不因自己轻藐之言而心生芥蒂,二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有几分好感。
不等左傲冉出手,刘虎性如烈火,早已不可忍耐,抢步上前道:“四弟切莫动手,让与愚兄便是。”
左傲冉明知自己的三哥不是对手,又不好意思折了兄长的面子,又生怕三哥刘虎吃亏,在刘虎的耳边说道:“三哥切莫大意,此二人皆为万人敌。”
刘虎心下一凛,能当得起左傲冉此言之人,自是不可小虚。
颜良与文丑二人均是自带马匹与兵刃,颜良使一口长刀,文丑使一杆长枪。
刘虎打马立于演武场正中,双锏左右一分,说道:“方才我四弟曾言,二位皆为万人敌,不才刘虎,特来领教。”
颜良与文丑听了此言,又是一阵激动,虽方才见面,这左傲冉居然知晓我兄弟二人本事,二人心意已定,哪怕这左傲冉武艺寻常,只这识人之明,我兄弟二人投之,也绝不会辱没了我等。
文丑上马提枪道:“郡守大人厚爱,吾等必孝死命。”
左傲冉在旁,微笑道:“文丑将军,一会儿吾自然与你等交手便是。”
左傲冉何许人也,颜良与文丑之心思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
一向比较稳重一些的朱慈也来了兴致,年轻人谁没有过争强好胜之心?亦上马擒斧,说道:“颜良将军,某朱慈是也,前来领教。”
再不答话,四个人是战成两队儿,朱慈与刘虎均有双马镫相辅,发挥出左傲冉教得几招来更是顺手,旁片军士呐喊助威之声将越来越多的人吸引了过来。
刘虎以“砸脑瓜”
、“掏耳朵”
、“挖眼睛”
、“捎带脚”
这一马四锏,将文丑头上的紮巾扫掉,这还是刘虎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文丑的脑袋就被砸碎了。
而朱慈以“切西瓜”
、“剔牙”
、“掏耳朵”
这一马三板斧的招数,也是将颜良头上的紮巾削掉一块,朱慈这也是手下留了情,要不然颜良的脑袋早让朱慈掏掉了。
一旁围观的众军军士看得也是十分过瘾,对颜良与文丑心中万分佩服,之前的不愉快早已抛诸脑后,作过眼云烟了,在这崇拜英雄的年代,实力才是硬道理。
下马之后,朱慈和颜良甚是亲热,文丑对刘虎更是钦佩有嘉。
四人走到左傲冉的面前均是哈哈大笑。
哪里还有方才的那点点羁绊?左傲冉在旁看的也是技氧不已,说道:“二位壮士今日就住于我这军营之中,好生的休息,明日一早,我等还要领教。”
这比武结束之时,天际边一轮弯月早已升起,宛如伊人含笑的嘴角,清风徐徐,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练兵场之中,所有兵士连同很多涿郡百姓皆围与四周,左傲冉、颜良、文丑三人皆是全副武装,立于校场之中。
朱慈、刘虎、高堂隆、蒋义渠、吕氏兄弟等均是一袭素装,在那谈笑风生,颜良、文丑经昨日一战,才知道这盛名之下,却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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