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问题，”
江独枫突然开口问道，见众人目光都看向自己，声音立刻就小了下去，“我憋了好一会儿了。”
“你问。”
杨布织看着他。
“你师秦，那时候为何会和我们师父在一起？”
“对啊！”
江落川也跟着问道，“而且，你对你师秦的事情记得这么详细吗？”
“我师秦可和你们师父不一样！”
杨布织笑了笑，“我师秦可爱显摆了！
他的事天天都要在我耳边念叨好几遍！”
“至于两人为什么在一块吧……你们师父都是问我师秦才知道的！”
【二十年前】
江清南和杨布衣赶到镇子东面的时候，现场已经乱作一团了。
在黑暗里模糊的视野中，一波又一波的浪花从镇子旁的江里冲出，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四周的生命气息。
“……把手给我！”
人还没站稳脚跟，江清南就开始救那些在那水花里挣扎的百姓。
“江清南！
你有没有觉得！
这水声里面有些古怪！”
杨布衣在江清南身后大喊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呸呸呸……”
杨布衣正喊着，嘴里突然被灌进了一口水，水里的泥沙碰在牙齿上、割在舌头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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