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老板的弟弟带朋友来开房,真是……城会玩啊。
上到顶层把门锁起来之后,于睿好奇地打量房间的陈设,很快就发现最大的一间卧室里有一台70多寸的液晶电视。
他嘿嘿笑了两声,掏出随身携带的电脑接上电视显示屏,同时喊道:“墨之,墨之,你快把他绑到床上。”
邬云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是正经人。
墨之你不是高材生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
陈墨之毫无触动,从床侧放领带的抽屉里拿出两根,把邬云的两手并拢绑在床头,一脚绑在床柱上。
邬云一脸崩溃加难以置信,“你、你居然有这种嗜好。
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这里上我,我爸妈就算再不管我,为了面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墨之一歪头,“你确定?你爸妈说不定会很高兴呢,毕竟你终于有人接收了。”
他的话刺痛了中二少年的神经,他没被绑住的右腿蜷缩了一下,低下头咬住唇再也不说话了。
陈墨之在心底叹了口气,本来他对这位可怜的发小一直多有忍耐,但谁叫他这次惹到宁衡,不让他断了这个念想,不知道他还要惹出多少麻烦。
于睿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停止了挑选小电影的手,把陈墨之拉出去,到另一个房间,问他:“你刚刚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每年只能见一次父母。”
陈墨之靠着墙,神情有些不忍,“他们家是那种很信八字风水的富豪之家,俗话说天煞孤星天降临,孤克六亲死八方,邬云就是这样的命格。
他出生死爷爷,三岁死奶奶,成年时父母遭遇车祸,险些身亡,巧合的是这些全都发生在他生日那天。
自那之后他爸妈出国疗养,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在他一位在首都的姐姐在管。
他们都不再和他一起生活,每年回来远远地看他一次。
他家里有一个请风水大师布的局,每次亲人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就待在那个设了局的房间里,隔着一堵玻璃墙看他们。”
于睿听得瞠目结舌,“那些事也太巧了吧。”
说罢他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封建迷信。
而且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想要来迷晕宁衡,拐走他啊。”
“嗯,他精神一直有点不正常,我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盯上宁衡。”
陈墨之薅了把于睿的头毛,感觉手感还不错,满意地指示道:“你不是和陶项明商量过给他一个教训么?听说上次他直接扔了那台不停蹦出小黄图的电脑,你现在可以进去给他放小电影了。
我可以肯定的说,他的确很怕看到女人的身体。”
于睿苦苦思索,也没注意到自己被薅了头毛,忽的灵光一闪,左手握拳敲了一下右手手掌,“对了,我有一个20分钟的小电影,就给他看那个吧,不折磨他那么久了。”
陈墨之:“……”
陶项明洗去一身的疲惫出浴室时,宁衡已经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沉沉地睡了过去。
陶项明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记起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说喜欢用这个睡姿入睡的人,特别没有安全感。
昨晚直播了一夜,他料想宁衡应该也没睡,低下头,肆意地含着他的唇蹂躏了一会儿,果然没见他有醒来的迹象。
“睡着了就跟醒着一样乖。”
陶项明像是怎么亲他都亲不够似的,亲完眼睛亲鼻子,亲完鼻子亲嘴唇,最后还卷起了T恤,在他身上作乱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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