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忿忿一脚踢开碍眼的椅子,瞪着池鲤骂道:“没轻重的东西!
在家里整日不吭不响跟鳖孙子似的,看着就让人来气,刚到婆家却给老子惹下这么大的篓子!
回头赵家人真要闹上门来,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爸,华姨,你们说什么呢?”
池鲤捂着脑袋,一脸虚弱地控诉道:“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被赵德柱的两个孩子打得头破血流,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躺了半个小时都没人搭理,醒来之后还是自己一瘸一拐走到诊所去包扎伤口的!
按道理,咱们没让赵家赔医药费都是好的了,他们凭什么闹?”
“什么?你这脑袋是赵家人打的?”
池爱国一听,顿觉赵家人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亲女儿还没嫁过去,就被婆家这么折辱,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放?
他扭头就要找人算账,却被李淑华一把拉住:“等一下,你干什么去?”
她生怕糊涂老公一冲动,闹到赵家再把婚事弄黄了,连忙将人拉到一边低声劝道,“小鲤是破了点皮,那只是小孩子小打小闹,咱们哪里真好意思登门要说法?你是骂的过那老婆子,还是打得过赵德柱?”
池爱国狠狠噎了一下,面色青了又白:“那小鲤伤成这样,还不能趁机要一笔赔偿……就这么算了?”
“傻啊你,你忘了,赵德柱曾经答应过咱们什么了?他可是说的好好的,等他那钢铁厂分厂办起来,就把你弄过去做车间主任的!”
赵淑华拧了一把池爱国的胳膊,嗔道:“一点赔偿算得上什么,哪有铁饭碗重要?万一要是再因为这事把赵德柱得罪了,你那说好的工作不就飞了?”
池爱国被这么一说,也猛地反应过来了,顿时心有余悸。
“是,是我太冲动了,差点误了大事,幸亏有你提醒。”
“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当然得劲往一处使了。”
赵淑华说完,又顿了顿,叹了口气:“但我觉得吧……小鲤这伤,来的蹊跷。”
池爱国拧眉:“什么意思?”
“你看,小鲤才刚嫁过去,就彻夜不归,现在又顶着伤回来,这分明就是……想要闹个鸡犬不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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