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过去,香味散得差不多,辞倾神色略显着急的进去,坐到寓枳言对面,一本正经的问:“我们喝多少酒?”
寓枳言笑了笑,“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别勉强自己。”
辞倾认真的道:“我想喝醉。”
喝醉好啊!
!
他家阿倾是他见过最上道的人!
!
!
寓枳言愈发激动兴奋,“都听你的。”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他倒多少酒,辞倾便喝多少,当然了,为了不让她察觉到他想灌醉她的想法,自己也跟着喝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辞倾的脑袋逐渐晕乎起来,出现在她眼里的寓枳言得有着好几个重影。
她使劲摇了下,摇摇晃晃的走到他旁边,扯着他的衣服,似是撒娇,“寓枳言……”
“怎么了?”
寓枳言拉着她坐好,温柔地揉她的头发,“是不是头疼啊?”
辞倾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看她垂涎已久的猎物,她蹭蹭他的颈窝,“阿倾想喝血,你宠宠阿倾……”
说着,她的每根头发丝仿佛有意识般开始攀爬到他的脖颈周围,“阿倾只喝一点,别反抗哦……”
“辞倾……”
轻微的噬痛感瞬间传到寓枳言大脑,他没制止她,而是抱住她的腰,“少喝点,别把我的血吸干净了。”
辞倾并未答复他,不由分说的将他拽到腿上,咬穿他侧颈的肌肤。
她的吞咽声听起来很是满足,好似许久没有吸食过。
寓枳言指尖发颤,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进一步甚至有可能引起死亡,他急忙推着辞倾,“意思一下就行了,别真的把我弄死在这里,得不偿失啊。”
“辞倾,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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