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就行。”
弘历一向是比较尊重妻妾们的想法,见如嬑自己都同意了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众人散去后,太后留了皇帝说话。
福伽递给弘历一份口供。
太后淡然地开口:“用那线制作衣服害人的绣娘,是义州人氏。”
“义州?”
弘历蹙眉:“那个义州?”
“李朝义州。”
太后抿了口茶:“哀家没记错的话,自先帝起朝廷就一直在修《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其中‘金氏’的金三达礼及其兄弟均为李朝义州人。
金三达礼是谁的祖父,想来皇帝比哀家了解的多一些。”
弘历听着,脸色逐渐黑如锅底:“金三保。”
太后垂眸捻了捻佛珠:“事涉前朝,哀家不便再插手,剩下的皇帝自己去查吧。
只是这个绣娘咬死了,说自己不知情,更不知道朱砂有毒绝口不提旁人。”
弘历明白事关重大,于是郑重道:“皇后如今为永琏的事情忧虑,儿子请皇额娘再辛苦一些后宫之事吧。”
太后挑眉叹气:“就知道躲不过。
皇帝,哀家有句话想跟你说,皇后和你毕竟是至亲夫妻,她有什么错,你也不要太置气,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
弘历很想说皇后是想让他不停地改祖宗规矩,完全不在意他的死活。
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憋了一口气,出了慈宁宫直闯长春宫。
“富察琅嬅!”
弘历怒气冲冲走进殿内。
下人们都被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跪下来请罪。
琅嬅倒是泰然自若地放下绣花:“你们都下去吧,不许靠近正殿。”
宫人们麻溜地滚了,走的慢的狠狠敲敲腿:走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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