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城正是人流涌动,欢声笑语,“殿下,吾等何不来一出引蛇出洞?”
马车在滁州府衙门前停驻,今日借李沐和回转贾老夫人滁州老宅之由,即将滁州城分为中西南北三域设伏,以城中往北为要,由三王亲御镇抚司左中右卫驻守,提任秦最砚兼中军都督府前六卫指挥使驻南域,令中军指挥使王友率后七卫护送其人行程,而调拨滁州卫沿府衙至城中之途设防,其士多驻扎于城中各角,以作暗备。
车队堂而皇之地缓行在大道之上,沿街皆是商贩生意,一时百姓叫卖,人声纷杂,今滁州城如平日般热闹非凡,虽不见稀奇,却危机暗存。
“客官!
可要看看?”
沿路斗笠摊前一黑衣停留,小厮见来人陌生,便多问一句,“客官并非滁州人罢!”
其人稍稍沉了头,便信手拿起一盏斗笠,戴在其首,小厮观其人黑纱蒙面,服饰俨不是滁州人士衣着,却用貌似娴熟的滁州口音回说,“老板,这怎么卖?”
“客官若诚心,两文可好?”
小厮欲图望清其面目,其人确愈发压低斗笠之檐,唯露双目,闻此言脱口便是,“善!”
滁州话里称此意,未常用善。
常用善字的,即属京都。
小厮接过其递来的钱,暗暗且思,此人言语不多,举止可疑,会说滁州话,却实是来自京都诸暗卫悄然后撤,直在人流中一路奔南。
一时马车途径之地,百姓无不驻足,彼时其人已离开摊贩,正朝人流拥挤中去,便在耳边传来阵阵百姓议论之声,其便有意听闻,“你说这来自京都的贵人果然不同凡响,出门即有如此多兵马保驾护航!”
“诶?你怕是糊涂了,咱滁州城不是遭祸害了吗,听说有什么行凶之人入关,出行必然得谨慎再三!
何况,其乃国公家的小姐,又出自徐达老王爷之后,那是皇亲贵胄啊!
有排场不是情理之中的吗?”
那二妇你一言我一语,人皆比肩接踵,交头接耳,“其便是那位李氏曹国公府的千金?”
“正是啊!”
其人蒙面掩帽,遂在耳畔听得仔细,众皆被人流驱力推涌,“便是那位写得女子之作不必男子鉴赏,大义可憾天地之京都七婧之首?”
“正是!
正是!
其可谓才貌卓绝,皇后娘娘皆对其褒奖有加!
实乃在世之女中诸葛!”
“哎呀阿弥陀佛!
今日得此一见,当真有幸啰!”
随即便是鼓掌吆喝,皆纷起要一睹女诸葛真颜,愈发如此,车队愈发寸步难行,马匹且在顿足中一缓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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