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苗疆人不多,但求一个良心与公允,谁作弊,我就查谁,你觉得曲泱也作了弊,那就拿出证据来!”
他话音刚落,一道带着狂隽又阴森的威胁声就响起来了。
“谁作弊?”
姬无相轻眯了下眼眸,嫌弃闻人渊丑,随手一划,他身上的袍子就被割掉一块。
裴弃自然也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上前,把布捡起来,丢在闻人渊脸上。
丑东西被遮住,姬无相终于愿意好好说话。
他看向蛊姥,“确定他作弊了?”
蛊姥点头,“他事先吃过药,所以麻痹作用没发作,转变成了这些肿包。”
姬无相低嘲了一声,睨了眼裴弃,“该怎么做,不用孤教吧?”
裴弃猛地低头,“知道!”
随后,他就拖着闻人渊下去烫针了。
俗称烫针,就是人要扒光了衣服,在一千根针上面滚动。
用体温把银针搓热,直到每一根针都不冰凉后,又要挑出十根针,扎入刑罚者的身体里。
这十根针的位置,也是老祖宗们试验了千百回。
只能在肉里刺痛,不会带来生活不便或是危险。
像木刺一样,平时没什么影响,但一动,就疼得要命。
这种场面,曲泱自然不适合观刑。
但只听关瑶瑶小声跟她解释,她眼底的兴奋和畅快都快要溢出来了。
曲泱兴冲冲地蹲在涂月轮椅边,“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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